翌日,陳最睜開眼,掃了一眼被自己當成洋娃娃抱在懷里的女人。
嘴唇紅腫,眼角帶著淚珠,-->>湊近了還能聽到她哼哼唧唧的聲音。
他湊到他頸間嗅了嗅,還能聞到那股淡淡的幽香。
這香味,有些不尋常啊。
陳最看了看時間,該起床了,他無情的把累極的女人推醒。
她哼唧著睜開眼,看到他的時候瑟縮著往被子里躲了躲,眼神有些驚恐,還帶了一絲委屈。
他摩挲著她的肩膀,笑了一聲:“起床洗漱,”
女人還是那副模樣,沒給他任何反饋。
你還別說,她這可憐巴巴,一副被凌虐過的樣子,還挺滿足陳最的某種xp。
他淡淡勾唇,勾起她的一縷頭發轉了轉,欣賞夠了她的表情,抱著她往衛生間走去。
把她放在洗手臺前,牙刷遞給她,女人這才有反應,把牙刷放進嘴里上下的動作著。
刷完牙,自己低下頭洗了洗臉。
一套很連貫的洗漱動作。
陳最觀察了一會兒,發現她基本的生活技能都會做,但是需要一個提示。
比如把牙刷遞給她,或者帶著她來到洗手臺前。
昨晚洗澡的時候也是,給她打開淋浴,她自己就會站在下面沖洗。
就像一個機器人,需要給一個指令,她才會動作。
洗漱好,她就呆呆的站在一邊。
陳最自己洗漱完,帶著她走了出去。
從背包里找出一套女士的衣服遞給她,接過衣服,開始往身上套。
她根本沒意識到自己拿的是一條褲子,往脖子上套當然穿不進去。
陳最挑眉,太復雜的衣服也不行,她穿不明白。
就在這時,門口有人敲門。
“聿珩....起床了,我們該離開了,”
陳最從背包里拿出一件保守的長裙,看著她穿上,全身的痕跡被遮住,他笑了一聲,牽著她的手腕往外走去。
門被打開,站在門口的慕容屹堯打量了一下兩人,眼神玩味。
明熙站在他旁邊,瞪了一眼陳最,哼了一聲。
陳最淡淡挑眉,面不改色:“走啊,”
往電梯口走的時候,他問道:“另外倆呢,”
“大廳吃早餐呢,”
慕容屹堯笑著掃了一眼被他牽著的女孩,壓低聲音開口:“這女的咋樣,”
陳最:“這種女的,都是從哪弄得?”
“那來歷可就多了...大部分都是被賣來的,”
慕容屹堯看著他說:“這種長相的女人,都會往地下場送,評估通過,那可是有一筆不小的費用...所以不少缺錢的人...都會搜羅....靠這個賺錢,”
他挑眉看了一眼女孩,問道:“這個如果是個雛,那應該沒被轉幾手....你要想查,我可以打聽打聽,”
陳最搖頭,“算了,”
“這種女人....是不是會喂一些藥?”
慕容屹堯蹙眉,盯著女孩看了看,“你這么一說,這女的....是有些怪哈,是個傻子?”
明熙也看了一眼女人,“確實不像正常成年人的眼神,”
走出電梯,來到大廳,坐在飯桌上,聽他們討論這個話題,傅容謹淡淡開口:“是會喂一些藥,聽話的喂少一點,不聽話的....”
他抬眸看了一眼,譏諷的勾唇,“那就只能讓她變傻了,”
這種手段,陳最當然也清楚。
可他關注的并不是這個,而是她身上這種莫名的香味,會不會傷害自己。
陳最把牛奶遞給一旁的女孩,看她乖乖的雙手捧著,慢慢的一口口喝著。
禁臠嘛,只需要聽話就好。
傻不傻的。
無所謂。
電梯門再次打開,從里面走出幾人,視線往這邊看了一眼,腳步微頓,抬腳走了過來,“賽繆爾...”
傅容謹抬眸看了一眼,輕“嗯”。
為首的人跟他打過招呼,看向慕容屹堯,“屹堯最近倒是來的少了,”
“joseph叔叔,忙啊,”
“不忙了多來轉轉,家里的幾個小輩一直念叨你呢,”
慕容屹堯含笑點了點頭。
joseph把目光落在陳最身上,“這位客人,不知對酒店的拍品可還滿意?”
陳最淡淡挑眉:“尚可....”
joseph輕聲笑笑:“以后歡迎再來,”
說完這話,他沖傅容謹點了點頭,“你上次說的那件事,可以再商量,”
傅容謹微怔,“你不是不感興趣嗎,怎么改變主意了,”
“條件修改一下,”
joseph勾了勾唇,“我會再給你電話,”
他轉身離開。
慕容屹堯看向傅容謹,“小舅舅,你們聊的什么?”
“馬達爾洲...”
“哦,”
聽他說了這個地名,慕容屹堯了然。
“跟威爾遜家合作....那我們的份額...就少了,”
傅容謹輕“嗯”:“再商量...”
“那地方,我們拿不下來,威爾遜也拿不下來,所以合作是必然的,”
陳最往旁邊掃了一眼,女人喝完了杯子里的牛奶,慢動作的把空杯放在桌面上。
他拿過她的手,往她手心放了一個三明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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