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傾喝了一口,看了他一眼,“這不挺好的,你平時喝的那種都太苦太澀了,”
慕容洧鈞笑笑,沒說話。
三月的微風,輕盈而溫柔,風兒掠過槐樹,樹枝微微搖曳,像是與春天低語;
它輕撫臉龐,帶來一絲涼意,卻不刺骨,反而讓人感到舒適與愜意。
白幼傾感慨笑著說:“這樣的風,只有在藏地八九月份的時候才能感受到,”
陳最:“京市的溫度可沒這里高...”
“京市我了解的很,”
她想了想,“那我明天上路的時候帶著一個羽絨服,到京市穿上...”
“嗯,”
陳最撐著下巴,懶洋洋的抬眸看向天空,“明天就能到家了...”
喝完了一壺清茶,各自回了房間。
連日的趕路,就算躺在臥鋪上,也還是睡不好,現在有個大床,還有軟乎乎的被子,所有人都睡得深沉。
翌日晨。
陳最睜開眼,精神十足的從床上坐起。
穿上衣服走進衛生間洗漱。
走下樓,早餐已經準備好了,木楠看向陳最,“三爺,吃過早飯就走,還是?”
“嗯,吃過飯就走...”
陳最端起一杯豆漿,喝了一口,“不過也不著急,”
“反正今天都能到家,”
他看向木楠,“這里留一個人,把東西收拾一下,寄回去,”
“這套房子,”陳最左右看看,淡淡開口:“以后來的機會也不多,”
提起這個,他想起來了,“外邊的那些房子,都收回來吧,”
木楠:“你說的是之前因為zhengfu租賃沒有收回的那些?”
“嗯,看租賃合同,如果沒有,就強制收回來...”
“等等...”
慕容洧鈞的聲音從背后傳來,他走上前,“別搞什么強制,”
“對你的名聲不太好,”
他淡淡開口:“再等等吧,我讓人處理這事...”
陳最挑了挑眉:“關鍵你也沒人啊,”
慕容洧鈞:“......”
“那就把我的人喊回來,”
他看向木楠,“你...你那個給港都傳個消息,讓慕析給我發過來幾個人,”
說完這話,他端起豆漿喝了一口,眼睛余光還不著痕跡的掃了幾眼陳最。
陳最似笑非笑。
慕容洧鈞輕咳一聲,瞇眼看向木楠,“怎么,這點小事我都指使不動?”
木楠默默的把請示的目光落在陳最身上。
陳最低聲一笑,抬手揮了揮,“給他辦,”
他只是喜歡嘴上逗逗他,沒想過卡他的人。
該掌握的,自己都已經掌握過了,一兩個人而已,給他又何妨。
反正大事慕容士衡已經做不了主了,都得請示過他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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