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最用手指彈了彈煙灰,“你的意思是,還有下次?”
他沉默片刻,開口道:“應該沒了,”
陳最輕笑:“那就是一周左右...”
“嗯,差不多,”
慕容洧鈞低頭接著吃飯,把最后一口肉吃完,他擦了擦嘴,看向陳最,“到時候我們帶著研究成果回京,研究資料由青海那邊的科研所帶走....”
陳最點頭,點燃一支煙遞給他,“記得做好交接,”
“嗯,”
“回去后有什么打算?”
慕容洧鈞吐著眼圈,模樣有些失神,“得回一趟慕容家...”
“我也想家了....”
陳最輕笑:“奶奶確實挺想你的,爺爺就不一定了,”
慕容洧鈞笑了,唇角牽起,悠然清淺。
他慵懶的往后依靠,看著陳最,突然問道:“能不能告訴我,我的哪位朋友做了壞事...”
陳最眉眼微翹,“等回京再告訴你,”
他整理了一下飯盒,拎起來,沖他擺擺手,“走了....”
看著他離開,慕容洧鈞微微瞇眼,眸底晦暗不明,這般為難啊,那肯定不是一般的朋友。
能讓他當成知己好友的,那可不多啊。
.....
陳最回到營地,迎面看到凌霄站在帳篷門口,他將飯盒遞給他,翻身下馬,“有事?”
凌霄搖頭,“沒事,我來送點柴火...”
他壓低聲音又說了句:“三爺,薛建國他們隊里的通訊員,好像收到了一封電報,”
“什么時候接到的?”
“昨晚...”
陳最淡淡開口:“嗯,打聽打聽內容,看看他們有沒有異動...”
凌霄應下,“是,”
他走進帳篷之前看了他一眼,“我那屋里的桌上有兩盒煙,你拿走吧,”
“好...”
陳最走進帳篷,就看到江淼正在給白幼傾取針。
他問道:“情況怎么樣?”
江淼:“身體好轉了不少...藥也可以停了,等回京之后用藥膳好好的養著,身體能補回來...”
“嗯...”
白幼傾拿起桌面上的鏡子照了一眼,笑著說:“我自己也覺得身體好了不少,晚上睡的也香,”
她摸了摸自己的臉,“兒子,我現在的氣色是不是不錯....”
“不憔悴吧,”
“嗯,唇紅齒白,皮膚紅潤,”
白幼傾笑了笑,“那你外公看了,應該不會說什么了,”
陳最挑了挑眉,但笑不語。
江淼把銀針收起來,笑著看向白幼傾:“當父母的,不管什么時候,都覺得自己的孩子受苦,”
“更別提你離開家都二十幾年了...”
“行了,你們娘倆聊吧,我先走了...”
白幼傾放下鏡子,看向陳最,“你爸有說什么時候能回去嗎?”
陳最開口道:“我們這邊應該差不多了...等著青海那邊研究所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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