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慕容洧鈞清清淡淡的眼神,他紅著眼眶流淚,啞著嗓子開口:“總工...跟其他人都沒關系,是我一個人做的....”
“是我做的...真的是我....”
他反反復復好似就會那兩句話:“是我,跟其他人無關....”
袁隊長皺眉問道:“總工,你們說的....是誰?”
慕容洧鈞漠然開口:“他是替人頂罪...”
“這...”
袁隊長低頭思考了片刻,像是想起了什么,抬頭看向楊林,“能讓你這么做的...只有他了吧....”
他明顯有些不可置信,沉默好半晌才輕聲開口:“可是....為什么...那孩子...是不是瘋了。”
楊林臉上浮現出悲哀之色,抬眸直視慕容洧鈞的眼睛,像是求饒而又可悲,顫顫巍巍道:“總工...能不能...饒了他這一次,”
“就當是我做的,我都認...我都認了...”
慕容洧鈞掃了他一眼,發出一聲很輕的笑,似諷似嘲。
他什么也沒說,抬腳離開了審訊室。
袁隊長也跟著他走了出去。
背后的審訊室內,楊林還在顫著聲音求饒:“總工....饒了他吧,他還是個孩子啊,”
倚在門口的陳最嗤笑一聲:“孩子?”
“多大的孩子?”
袁隊長眼神復雜的看向慕容洧鈞,“總工,怎么辦?”
“去設備庫查一下汽油的事...”慕容洧鈞語氣沉穩。
“好,”
他欲又止,“那馮...”
慕容洧鈞淡淡打斷他的話,“沒有什么僥幸的,就是他...”
袁隊長眼神沉痛,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陳最慢悠悠的走到慕容洧鈞身邊,淡聲問道:“基地誰家的孩子,竟然能讓人這么為他付出....”
慕容洧鈞發出一聲嘆息:“馮承銘...他爺爺,是這里的研究員,”
“馮工的年紀最大,從事科學工程時間最長...他....”
提到這個人,他一時間有些語塞。
再加上馮承銘的事,他內心有些復雜,不知如何開口。
陳最淡淡道:“不想說可以不說,這個人你打算如何處置...,”
慕容洧鈞收起糾結的表情,眼神瞬間變得凌厲:“該怎么處置,就怎么處置....”
“在這所基地里,沒人可以例外...”
他抬腳往外走。
陳最眸色一深,沒人可以例外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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