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已經快七十歲了,他和兩個舅舅一直惦記著她回去,我想讓她健健康康的回到白家!”
“你不是個好父親這事,我早就知道,我也不在乎...可你總得是個好丈夫吧,她跟著你吃了這么多年的苦...”
聽到背后傳來的腳步聲,更多難聽的話,被陳最止于嘴邊,他回頭看了一眼。
白幼傾笑著走了進來,“你們爺倆聊什么呢?”
慕容洧鈞收斂了情緒,溫聲回應她,“沒事,隨便聊聊,”
陳最挑了挑眉:“可不是隨便聊聊,我來的時候帶了一批物質,他不讓帶進來...”
白幼傾看了一眼他,“那是他的錯,”
她把手中拎著的飯盒,哦不,應該稱之為飯桶,鋁制的三層飯桶。
放在一旁的桌上,“我們吃飯吧,”
白幼傾看向陳最,眼神柔和:“先吃飯,吃過飯媽媽給你想辦法,”
陳最不太習慣這樣的溫柔,就像是棉花飄進了心底,整個人都跟著軟綿綿的,有些別扭。
他無的坐下。
她轉身從爐子上面的架子上拿起三個碗筷和勺子。
“后廚今天燉了羊肉湯,我盛的肉很多,還有不少鹵牛肉...就是沒有米飯,只有饅頭...你...”
看出她眼神中的小心翼翼和隱含虧欠,陳最內心突然有些不是滋味,他接過她遞過來的饅頭,咬了一口,甕聲甕氣的開口:“我不挑食,”
白幼傾笑了笑,點頭,“不挑食好,不挑食才能長這么高啊,”
她拿起勺子,給他盛了很多的肉,如果不是因為碗小放不下,怕是要將所有的肉都給他塞進去。
“您不用這樣...”
陳最無聲的吸了口氣,抬眼看著她,“媽,你不用這樣....”
白幼傾手中的勺子落在飯盒里,顫聲應道:“哎,”
看著她眼神中的茫然和無措,陳最笑了笑,“您跟大舅說的很像,”
“他說我什么了!!”
她的聲音有些破音,就怕白慎在孩子面前說什么不中聽的話,毀了她的形象。
慕容洧鈞拉著她坐下,接過她手中的勺子,給她盛好湯,“飯馬上涼了,先吃飯,我們邊吃邊聊,”
白幼傾看向陳最,“那個...你別聽你大舅瞎說什么,他....”
“他都跟你說什么了,”
陳最嘴角含笑,白慎其實也沒說什么,只是說了說白幼傾的性格,別看她性格大大咧咧,颯爽的很,可她不太會處理復雜的人際關系。
比如和他的這種親子關系,她愧疚,總覺得對他有所虧欠,只能一個勁的彌補。
從而失去自己的常態。
“沒說什么,”
慕容洧鈞給白幼傾夾了一塊肉,主動挑起話題,“你外公....身體怎么樣?”
陳最:“挺好的...”
“大舅跟大舅媽各自在軍區待著,二舅今年應該還能再升一級,”
白幼傾問道:“辰山現在...”
“大哥現在跟我一樣,在京大政法系上大一,二舅還有兩個兒子,一個叫白慕云,跟大舅家的知亭上的軍校,沐川是老幺,今年才十四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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