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家長輩按照規矩敬酒就行,那幾個堂弟,不用搭理...”
慕容淮之溫柔的拍拍她的手,“我酒量其實還行,”
“是沒必要...哪些人慣會蹬鼻子上臉的,不用給他們好臉色,”
“他們欺負過你?”
聽到他語氣變了,溫莎笑著開口:“倒是沒有,他們不敢的...”
說話間,他們已經走到慕容恪包間門口,他溫聲道:“我們回去再聊,先給爺爺敬個酒...”
“好...”
下午兩點左右,慕容恪以及一些重要客人,先行告退。
包間內,溫寂臉上已有醉態。
陳最湊到慕容宴禮耳邊說了句什么,后者點點頭。
“子謙,我們先離開...回家休息一下,晚上參加晚宴,”
撐著額頭的溫寂抬眼看來,“合適嗎?”
“合適,其他人都在,不會怠慢了客人...”
陳最帶著溫寂從酒店后門離開,坐上自己的車離去。
上車時,他發現溫寂的腳步明顯有了停頓,猶豫了一下,還是抬腳坐了上去。
“子謙坐不慣別人的車?”
溫寂淡笑垂眸,“y國經歷過幾場刺殺...”
“平時乘坐的,都是防彈車,”
陳最神色不明的笑了笑,“在港都,尤其是在我車上,比你在y國安全的多...”
溫寂也跟著輕聲笑笑:“這點我相信...”
他看向陳最,眼底不見波瀾,“能否請教你一個問題...”
“講...”
“你覺得,我入職后,第一件事應該做什么?”
陳最淡淡挑眉:“當然是要安定內部了...”
“你這剛過繼不到兩年,就已經經歷了幾場刺殺,那就證明y國內,還有不少威脅存在,生命威脅不解決,難不成你還想著攘外?”
“子謙兄,不是我看不起你...”
他勾唇開口:“你應該做不了y國重要決議...”
溫寂抬眼:“可我能影響...”
“嗯嗯,你厲害行了吧...”
陳最隨意的擺擺手,“子謙啊,沒必要這么試探我,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會清楚自己上位后第一步應該謹慎行...”
溫寂沉吟幾秒,重復了一遍他的話,“謹慎行?”
陳最淡淡開口:“用俗話講,就是腿短的人步子不能邁得太大,容易扯著蛋...”
溫寂:“......”
作為男人,自然懂這句話的意思,雖說是俗語,可也太俗了吧。
見他臉色僵住,陳最輕呵:“話糙理不糙,”
“子謙,把你端著的架子放下試試,試過之后你就知道....當貴族,遠遠不如當個流氓輕松...”
溫寂頓了頓,發出一聲失笑。
陳最冷冷淡淡的睨了他一眼,“看在二哥的面子,我已經對你夠客氣了,不然就你這有事沒事拿話試探我的勁頭,你胳膊腿,夠嗆能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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