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身立于窗前,輕聲開口:“慕容...”
清透慵懶的聲音透著微微的啞意,質感悅耳。
更帶了些戲謔意味,還有那薄唇間微微勾起的唇角,都帶著不少神秘的色彩。
...
秋已深種,十里紅楓,黃葉鋪地。
等了幾天沒有看到找麻煩的人,陳最又給白老爺子打了個電話:“外公...沒人找您嗎?”
“放心吧,沒有...”
陳最小聲嘟噥:“怎么會沒有呢...”
“嘿你這個臭小子,我聽你這意思,是擎等著人家上門來呢?”
“倒也沒有,就是好奇,外公,您知道那小子是誰不,”
白老爺子也納悶,“我一時間也沒想起來,”
“沒人上門也是好事,你就別想了,好好復習功課...”
陳最“哦”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他支著下巴,另一只手放在桌面,有節奏的敲擊著。
聽到敲門聲,他無力的應了一聲:“進...”
木楠走進來,站在書桌前問道:“主子,您怎么了...”
陳最擺擺手,“什么事...”
“方家的事查清了....”
“哦,是什么情況,”
“方家沒落前的人脈,手中握了些證據,找上去對方也不敢不幫忙,但是這種情況...就是讓他們回來了,肯定也是要找后賬的...”
陳最嘲諷的勾了勾唇角,“所以就把女兒送過去,消對方的火,”
“對,方家這個女兒...長得不錯...”
他側過臉,“那就去做事吧,”
“做到哪種程度?”
陳最嘖了一聲,思考了幾秒,“既然答應了她,那就幫她把婚離了...”
木楠問道:“那其他的....”
“嗤...慕容靜琪腦子有問題,你也想不明白?你讓人幫她把婚離了,就等于給方家人一個信號,他們這時候還敢強硬扣著女兒不放?”
“她這個女兒能不能逃離苦海,就看慕容靜琪這個當母親的....能不能豁得出去了,”
木楠點頭,“我明白了,”
“江潯之的事,讓人查了,但是沒什么有用的消息,”
陳最聞笑了笑,仿佛是想到了一個笑話,又仿佛是譏笑。
“他跟我爹是朋友...還是很好的朋友...從港都出來用的都是他的人脈,你敢說這內陸就沒其他人幫他了?”
木楠垂頭,接不上話。
“呵,沒有給我留人脈,也沒有給過任何幫助不說,還給我添堵,他這個老子當的真好...”
陳最都有點想罵人了,嘴角扯出一抹弧度,“木楠,我通知你件事...”
“您說...”
“以后慕容家...只能有我一個三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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