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最笑過之后,拍了拍桌子,“讓他們去,務必要保證人安全到達,再讓他們給江家報個平安,”
“然后再來下一步...嘖,不出意外,這兩兄弟應該帶了江家半個身家...讓不是還沒回來嗎,正好也讓他出出氣,這些東西,就算是給他的賠罪禮....”
慕容硯熙頓了一下,輕笑:“你還挺惡趣味,”
“哈哈...”
這個樂子,真的把陳最逗的開了懷。
“少爺,什么事這么高興...”
陳最伸手將虞姬拉進懷里,笑著開口,“一件很值得人開心得事...”
看著由自己一手造出的亂象之中,有人在那一片狼藉里拼盡全力,妄圖尋出解決一切的途徑,卻還是白費功夫。
他永遠不可能跳出亂局。
即使解決了這件事,下一個雷,正在路上,不知何時就會落下。
屆時,他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將推翻重來。
該萬劫不復的,還是會萬劫不復。
而陳最,這個隱匿在暗處的操控者。
他正饒有興致地觀望著,“瞧啊,多滑稽的表演,”
而這種掌控一切的感覺,真的是有一種難以喻的愉悅暢快在心底悄然蔓延。
這,便是將人肆意玩弄于股掌之間的極致快感,
他享受著這種主宰一切的優越感,仿佛自己就是那掌控命運輪盤的神只,冷漠而又愜意地欣賞著這場由自己導演的鬧劇。
看他高興,虞姬也跟著笑開了顏,“少爺,我給您請示件事呀...”
陳最捏著她的小手,輕“嗯?”:“什么事,”
“明天我要跟南初一起去做檢查,做完,我想跟她去虞園住兩天,約好了要教她繡花...”
“嗯,可以...出門的時候帶著司機和保鏢...”
“好,我知道了,謝謝少爺,”
她嬌俏的窩在他懷里,抬眸,一雙含情的眸子盯著他,“那少爺...你自己在家可行嗎,”
陳最玩味的捏了捏她的臉頰,“少爺我行不行....你心里沒數嗎...”
虞姬頓時羞紅了臉,嚶嚀一聲埋在他懷里。
看著她嬌艷的小臉,陳最內心不由嘆息。
這段時間,他確實素的夠久了。
得去找慕容宴禮,好好‘補補’。
天還沒黑,江潯之那邊的消息再次傳到陳最這里。
“記者采訪?”
這是找到洗白的方法了。
他笑了,“采訪什么時候?”
“對外說是下周,我看這個聲明一經發出,亂糟糟的聲音下去了點,”
陳最嗤笑:“下不去...對于那些死難者的家屬來說,這時候江家不管做什么,都是在隱瞞真相罷了,”
痛苦了很久的他們,根本不管到底是不是真相,江家現在已經成了他們發泄的渠道。
“哎,你說,采訪當天如果再爆出一則消息...會不會更好玩?”
慕容硯熙也被他傳染的有些惡趣了,竟然跟著點了點頭,“我記得,另一件事的受害者,是某報社的編輯....”
“哈哈哈,對,對上了...”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