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車繞到一處海域,將背包里,除喬大外的幾人捆上繩子沉下去。
開車返回時,他嘴里輕哼著歌曲,心情很是愉悅,扭頭看向白杳杳,“答應你的挫骨、揚灰,我肯定是做不到的,”
“太臟了...”
用酒助燃燒人,可不是火化的那種高溫,最多燒壞表層皮肉。
江知越剛才的尸體,挺惡心人的。
天剛蒙蒙亮,陳最的車停在南之夜別墅門口,將她抱回病房。
他站在她床邊,語調淡淡:“該報的仇也報了,白杳杳,以后你的生死,我就不操心了...”
說完這話,他轉身離開。
別墅院中看到正在鍛煉身體的南之野,他抬抬手,“走了...”
“你身邊跟著的那個人,真的不能給我?”
陳最扭頭,似笑非笑:“不能,”
“你不至于連個十歲孩子都哄不好吧,”
看著毫不猶豫的開車離開,南之野發出一聲輕嘆。
剛過凌晨的時間點,歌舞廳是最安靜的時候,基本上所有人都還睡著。
陳最將車停在后門,回到三樓房間。
徑直走向衛生間,好一番清洗。
圍著浴袍走出來,擦干頭發,躺上床,將還在昏迷狀態的女孩摟進懷里。
這一覺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聽得外面亂糟糟的,陳最睜開眼,不耐的起身走到門口,猛地拉開房門。
門被打開,門口站著的幾人神色各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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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宴禮不著痕跡的松了口氣,揶揄的開口:“三弟,昨晚玩的挺晚啊,呦,你看看你這衣服也不穿穿好...”
上前給陳最拉了拉半散開的睡袍。
陳最皺眉,不耐掃了一遍眾人,最后把目光落在面前唯一的陌生人身上:“吃飽了撐的,站我門口干嘛...”
慕容謹辭上前,“齊然,你這大早上的上門,還把我們一個個都喊起來,到底什么意思...怎么,我們慕容家兄弟間聚個會,礙著你的事了?”
齊然自看到陳最,就臉色難看的垂下頭去。
他還沒聯系上江知越,已經超過了他們的約定時間,跟在他身邊的幾個人都聯系不上。
他只是想第一時間確認一些事。
所以才敲開了慕容幾兄弟的房門。
可他們都在,無一人缺席。
這種情形下,反倒顯得他的行為確實不太妥。
“抱歉,知越自昨夜就聯系不上了,我只是想...”
“想你媽,”
陳最一巴掌閃過去,打斷他的話,“江知越找不到了,你來敲我們的門?”
他儼然一副被吵醒后的惱怒模樣,頭發有些凌亂,臉上還有睡覺造成的紅暈。
齊然抵了抵被扇的疼痛不已的腮幫,語氣清冷,暗含薄怒:“我只是想問一問你們見沒見過知越,慕容三少爺至于這么大氣性?”
“還是說...在掩飾什么,”
陳最氣笑了,他冷凝的視線落在他身上,眉心緊蹙,沉聲道:“沒事找事是吧....”
他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幾人,“還帶這么多人,”
“要打架?”
“好,滿足你...”
陳最飛起一腳,踹向他的腹部。
慕容宴禮眨眨眼,接收到他的信號,霎時擼起袖子沖上去,“揍他丫的,”
一場激烈的群架瞬間爆發。
拳頭揮舞,腿腳橫飛,喊叫聲、咒罵聲交織在一起。
慕容硯熙朝著一個少年揮出一拳,重重地砸在對方臉上,對方“啊”的一聲捂住鼻子。
他打完人,還不忘拿起早已準備好的毛巾擦手。
慕容辰安踹向一人的腹部,那人痛苦地彎下了腰。
慕容謹辭雙手抱胸靠在墻邊,眼神微妙的看著這一幕,偶爾目標準確的給出一拳。
陳最起過頭之后,就悠哉的靠在一邊。
他的力氣把握不好,sharen可以,打架不太行。
不過他也沒閑著,從慕容硯熙手里接過毛巾,看那個臉生的離得近,一下子抽過去。
力道剛剛好,懵逼不傷腦。
只是臉上會出現一道紅痕,正好是年輕人打架會造成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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