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再去阿爸阿媽和哥哥墳前,好好的哭一場,告訴他們,那個被他們寵著長大的丫頭,也能給他們報仇了,他們一定會為我驕傲的,”
白杳杳吸了吸鼻子,模樣有點傲嬌,也有些委屈。
她認真的看著陳最,“最重要的是...我不想被江知越臟了身子...”
剛才還純潔至極的眼眸,此刻眼尾卻稍稍揚起,有了一絲媚意。
陳最贊同的點頭,“你說的有理,”江知越確實很惡心。
“我答應你了...”
本來還很傷感的白杳杳,被他這一番大義凜然的話給逗的勾了勾唇。
男人皆愛美人,尤其是美人落難,墜入凡塵。
白杳杳現在就是這樣的狀態。
若不是家人出事,她該是個無憂無慮的大小姐。
而不是此刻,脫光了站在他面前。
臉上一點羞怯也無。
眸底深處只有寂寥和荒蕪。
江知越啊江知越,真的是造了大孽了。
造孽之后,他竟然沒要人家身子,還想著連人帶心一塊端。
陳最只能說,shabi吧。
讓你丫裝。
被老子截胡了吧。
陳最掐著她的腰把她放在桌上,用膝蓋頂開她的小腿,握住她的腳踝,讓她勾住他的勁腰。
吻,慢慢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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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
陳最饜足的吐出一口煙霧,掃了一眼趴在床上的女人,余光看到床單上的紅色血跡。
想到昨晚那緊密的包裹感,這女人還真是第一次。
不得不說,此刻他的愉悅是加倍的。
這造大孽的江知越。
腦子指定有點大病。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這是每個男人都該知道的道理。
花不及時摘,就有可能被他人摘走。
用俗一點的話講:
你不舍得騎的自行車,有可能被人站起來蹬。
還經常騎....
最后連個機油都不上。
壞了還得自己去保養。
咳咳...
蹬了半夜白杳杳,哦不,自行車的陳最,從背包里拿出藥丸喂到她嘴里。
起身走到浴室簡單沖洗一下,躺在床上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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