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陳最剛準備午休,接到了一個電話。
是慕容宴禮,電話里他笑著邀請,“老三,來我的歌舞廳...有個品酒會,”
“什么時候?”
“品酒會是晚上,不過你現在就過來唄...幫我看看怎么整改...”
陳最抬頭看了下鐘表,“我五六點過去...”
“好,那我等你啊,對了,你把淮之也帶上吧,他整天悶著不出門,我看他都快傻了....”
“嗯,我試試,但不一定能叫動...”
慕容宴禮輕嘖:“你別說是跟酒有關,就說找他有事,上了車直接來就行...”
他之前經常干這事。
陳最輕笑應下,掛斷電話后,他走出書房。
“虞姬...我晚上可能不回來,”
“好的...少爺,要喝酒嗎...這是孫老給的解酒藥,您帶著預防...”
“嗯,你沒事可以去陪南初院兒里陪她,”
虞姬點頭,目送著他離開。
陳最來到正房書房。
慕容恪不在,慕寒從一旁取出一摞資料和文件,“老爺交代....這些都是需要您看的,”
看著這不下百份的資料,陳最煩躁的捏了捏眉心。
剛想反駁,扭頭,身后已經空了。
慕寒早已離開。
陳最繞到書桌前,坐在椅子上,雙手落在扶手上,瞇眼看向面前的一堆文字資料。
幾個深呼吸,他身體前傾,把文件攤在桌面上,隨意從里面抽出一份。
是慕容家海上運輸的一些合作。
他沉下心,重點看那些合作人,把人名一一記下來。
換下一份。
連著抽看了幾種,陳最心里大概有了底。
原來慕容家不止不止在港都有產業,國外也有一些合作。
再次翻了翻其他的。
不得不說,他原先只是知道慕容家錢多,但不知具體。
但在這一刻好像具象化了。
還真是各個領域都有涉及。
時間一點點過去...
陳最捏了捏眉心,有些無聊的把手里看完的這本扔到一邊。
文件扔在一邊。
嘩啦啦...
好幾本一起滑落到地上。
他眉宇間的郁氣也越來越重。
將手中的文件甩到桌面上,陳最煩躁的吐槽:“去你大爺的吧,”
下一秒,一個拐杖邁進書房。
慕容恪走進來,淡然掃了一眼散在地上的文件。
他抬抬手。
慕寒上前把這些文件撿起來,整理好放在桌面上,又退了下去。
陳最起身,將慕容恪扶到座位上,“我不喜歡看這些文字,看的眼暈,”
“只是讓你簡單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