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
“這個孩子...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你用你強壓的那套...怕是會越壓越緊,”
她的手緩緩伸過去握住他的,“你順著他點,好不好?”
拍拍她的手,慕容恪語調帶了點調笑,“晚晚,我年紀大了....也壓不動了...”
“嗤...”
虞歸晚笑了。
她還以為,他不會服老呢。
“不過,該教他的道理,我還是要教的,”
......
慕容恪走后,陳最心平氣和的練了兩張字。
有了些許困意,他放下毛筆,伸了個懶腰往臥室走去。
看到跪趴在床上鋪床的女人,他眼底閃過笑意:“能下床了?”
虞姬身體微顫,那晚深入骨髓的戰栗,還有小腿痙攣的痛苦再次進入腦海,她驚懼的看了他一眼,“少爺...我...”
陳最輕挑眉,擺擺手,“出去吧,我要睡一會兒,別讓人打擾...”
“好的,”
看著逃開的女人,他有些無奈,那晚他真的已經收斂了。
只能說這女的骨架太窄,跟他的尺寸有些不太適配。
想到那時的感覺,他心有些癢。
有些懷念某些事。
陳最進入牧場找了任悠悠,正好安撫一下,她岌岌可危的小心靈。
正在吃飯的小女人看到他,眼眸立刻亮了起來。
“爺...您吃了嗎,”
“吃過了,”
“那您等我,我收拾一下,”
陳最擺擺手。
他的目光在房間內四下掃視,看到織了一半的毛衣,還有已經納好的千層鞋底。
由此可以看出,任悠悠是真的很閑。
她的后路嗎。
躺在床上,雙手枕在腦后,陳最眼中幽芒一閃。
他真的不想放過她。
一個身體嬌軟的女人,留在這里可以隨時睡。
不管因為什么方法放她離開。
危險都是不可估量的,哪怕很微弱。
可陳最為什么要給自己制造風險存在。
一身清香的任悠悠靠了過來,雙手摟住他的脖子,親昵的蹭著他,“爺...我好想你,”
哎,好好一個良家女孩。
變成了這樣一個動不動就哼唧求愛的臊婦。
真的是造孽啊。
陳最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是他最喜歡的淡雅味道。
她的嘴唇湊過來,陳最偏頭躲開。
任悠悠還未反應過來,就被他突如其來的攔住腰,貼著身子抵在桌前。
.....
......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