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葉天沒回應,劉山炮也只是贊嘆了一句,招呼幾個青壯小伙,把野豬抬到木架上。
深吸一口氣,手腕一抖,鋒利的刀尖便順著野豬下頜中線劃開,動作流暢得如同庖丁解牛。
剝皮、卸頭、開膛、取下水
眾人的叫好聲中,野豬迅速被分解,劉山炮不光是屠夫,同樣也承擔了廚子的角色,抓起一大塊板油開口道:
“起鍋,煉油!”
兩口大的行軍鍋架在石頭壘成的臨時灶臺上,下面火燒的正旺,幾大塊肥厚的板油切好扔進鍋里,滋啦一聲,白煙騰起,濃郁的動物油脂香氣瞬間霸道地彌漫開來,鉆入每一個人的鼻孔。這香氣像一只無形的手,攥住了所有人的胃,曬谷場上頓時響起一片清晰可聞的吞咽口水聲。
孩子們早已按捺不住,圍在鍋邊不肯走,小鼻子一聳一聳,眼睛瞪得溜圓,死死盯著鍋里那逐漸融化、變成金黃透明油脂的板油。
將練好的油炸撈起放在竹筐里,灑上磨好的細鹽。
咬一口,嘎嘣脆,滿口的肉香伴隨著鹽的咸香味爆炸開來,不斷沖擊著味蕾。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