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萱這丫頭看似嬌俏柔弱,骨子里卻是剛毅的性格。
想想也是,就算柳萱母親還在世的時候,母女兩人也是孤苦無依。
母親死后,這兩年柳萱更是一個人生活,雖然有老支書幫襯,但畢竟小小年紀便孤身一人,性子怎么可能柔弱。
看著柳萱眼中的活潑和狡黠,葉天卻只覺心如刀絞。
前世他的到來并沒有給柳萱帶來多少幫助,反而讓她的生活更加沉重,那種活潑中帶點腹黑的性格,漸漸被生活的重擔磨滅,就連骨子里的堅韌和剛毅,也因為遷就葉天的愚孝不得不深深隱藏。
強烈的愧疚充斥心中,葉天顧不得幾個知青的反應,緊緊攬住了這個讓自己無比心疼愧疚的妻子。
回到家中,空蕩蕩的房間并沒有什么小菜饅頭,也沒有柳萱說的燒好的洗腳水。
“我聽他們說話難聽,故意這么說的!”柳萱對著葉天俏皮的眨了眨眼睛,開口道:
“今年遭了災沒什么收成,家里的糧食也不多了,白面饅頭是吃不上了,我去給你熱幾個窩頭湊合吃點,不過水是不缺的,吃飯完我在給你燒水泡腳!”
“不著急!”
葉天拉住柳萱,望著曾經只有記憶中才出現過,還沒經歷太多辛勞滄桑,年輕俏麗的妻子,憐惜的用手幫她捋了捋額頭的秀發。
從床邊拿過自己的帆布包,將里面剩下的錢票全都遞到柳萱手中,鄭重道:
“萱兒,糧食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這里還有些錢票,你拿好!我既然娶了你,今后就不會讓你再過一天苦日子!”
“這么多?”看著手里的錢票,柳萱驚訝的張大了小嘴。
當初變賣家產的錢還剩下二百六,加上一些糧油票,全被葉天塞給了柳萱。
遼省作為工業大省,工資在全國排名不算低的,這時候公社主任也才一個月幾十塊工資,鞍鋼,沈陽機床之類的大型過期,學徒工起步工資才18塊,正式工也不過30多。
農村就更不用說了,南門村這樣的偏僻山村,二百六十多塊錢絕對是一筆巨款。
“事情是這樣”
葉天怕柳萱誤會,也沒準備對她隱瞞,便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只是重生錢看到的畫面,被葉天替換成了他無意間得知自己是被養母換的。
“這一家人太可惡了,他們怎么能這么做!如果你沒被換走,親生父母肯定不會這么對你!”
柳萱聽的秀美緊蹙,同仇敵愾的握緊粉拳,奶兇奶兇道:“要是讓我遇見,肯定狠狠給他們兩拳!”
“傻丫頭,要是我沒被換走,怎么能遇見你!”葉天緊緊握住妻子的手:“你才是我最大的幸運!”
白嫩的俏臉迅速浮起紅暈,如水的眸子中卻填滿深情,男女的目光交織,空氣仿佛都變得粘稠旖旎了起來。
一個是初成人婦的少女,一個是早知其妙,身體正值青春的少年,一件件衣服不知不覺離開了身體,一切都是如此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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