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聽到了之后,皺了眉頭,他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
“怎么,這兒沒有王法了?”江南走了過去,“看來這一年一次公審大會對你們震懾不大啊,你們頭挺鐵啊。”
“這些女工都是我的人,我勸你以后對他們尊重一點。”江南看著那一地的玻璃瓶子,“三哥,這里邊一共有多少玻璃瓶。”
“整整1萬個。”
“一個玻璃瓶子一毛錢,你們拿1000塊錢,然后我再把你們送到公安局。”
張強一聽就笑了。
“你這是過年給我表演單口相聲的吧。”張強走到了江南面前,那滿嘴的臭味熏得江南直皺眉頭,“可是你這單口相聲一點也不好笑。”
“老子可沒那么多閑工夫跟你表演單口相聲,再說了,你也不配。”江南怒道,“同樣的話我不想再說第二遍,第一個賠我1000塊錢的玻璃瓶子錢,第二個永遠不要再踏進我汽水廠一步。”
“哈哈哈……你好大的口氣,不怕風大了,閃了你的舌頭?”
周修友走到前面:“張強,你們這些家伙在這混的可以啊,都敢騷擾婦女,打砸工廠啊。”
張強一時之間沒認出來:“你他娘的是哪個茅坑里的蛆,跑過來多管閑事?”
“這關你什么屁事,再他娘的多嘴一句的話,老子連你一塊抽。”其他幾個人也一起罵著周修友。
眾人看著江南幾個人,覺得江南是他們當中最弱的。
“老子想好好的教訓這個狂妄自大的人,打他們一頓,再訛他們。”張強話音未落,掄起一拳就向江南的下巴處砸了過去。
這個狗東西距離江南最近,他這猝不及防的一拳,嚇得車上的沈蘭君大喊一聲小心。
讓眾人都沒有想到的是,江南來一個低頭,緊接著回手一拳。
這一拳不偏不倚,正好打在了張強的眼眶上,瞬間把他的一只眼打的淤青。
緊接著,姜來又是一拳。
這兩拳如同雷霆萬鈞之勢,這一拳砸在了張強的鼻子上。張強的鼻梁骨被他砸斷了,瞬間鼻血直流。
“弟兄們給我砍了他。”
張強捂著鼻子,連續退了好幾步。
那十幾個人揮動砍刀和棍棒,就要向江南身上砸去。
“都給我住手。”周修友怒吼一聲,“張強連老子都敢罵,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吧。”
“你……你他媽是誰呀?怎么知道老子的名字的。”
“農機局的周修友。”農機局距離這紡織廠不遠。
這一帶的人,周修友基本上都認識。
眾人立刻停了下來。
張強揉了揉鼻子:“周局長,我今天就給你個面子,但是這幾個家伙打了我的人,這事情絕不能善罷甘休。”
“我們今天撤,不代表我們以后不來找他們。”張強指了指身后那十幾個弟兄,這十幾個狗腿子基本上人人身上都帶著傷。
“我還是那一句話,讓他們拿出1000塊錢來,還有這些姑娘們是老子們看上的,誰他娘的要是敢管這些事,我可不管什么局長縣長之類的,老子就是個無賴,老子光腳不怕你們穿鞋。”
張強走到了周修友面前,“農機局的局長,老子還以為有多大的官呢。今天的事情告一段落。這幾個畜牲打了我們要是不給1000塊錢,不,五千塊錢,老子早晚打到他們家門上去。”
張強說完了之后大手一揮:“弟兄們都給我看清楚他們的長相,明天我們來的就不是這十幾個人了。”
說完,張強捂著鼻子,帶著這十幾個混混離開。
鼻血順著他的手指縫里流了出來。
看著眾人離開。
沈蘭君嚇得趕緊從車上跑下來,跑到了江南面前。
“老公,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