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我和顧小夢都想回去。”項思佳這個女人突然眼圈一紅,“上一次到你家找你的那個王秀美有些能量,能不能托她把我和顧小夢兩個人都給弄回去。”
江南一聽到王秀美的名字就怒不可遏。
如果不是王秀美,上一世,江南就不可能做漢奸走狗賣國賊,一心給賊鷹做事。
如果不是沈冠軍,沈冠民兩兄弟攔著。
江南當場就能夠剁了王秀美和王漢華兩兄妹。
“項思佳,你在這待的好好的干嘛回去?再說了王秀美不可靠,這個女人一肚子壞水。”江南放下了酒碗。
旁邊的馬海生說道:“項思佳,難道你不知道江南把王秀美給狠狠的抽了一頓。”
顧小夢:“江南,咱們知青點的人之前都討論過這事,你當時到底是咋想的。”
“王秀美是上海人,家里邊有錢又有勢。”
“之前她就說了,把你弄回去。”
“要不了兩年就能夠把你送到美國,到時候你住大別墅開豪車,喝紅酒、吃牛排不比在這窮山溝里強的多嗎。”
江南知道跟這些人也說不明白,總不能告訴他們自己是重活了一世。
“二位,人各有志,我現在想明白了,我哪也不去,我就守著老婆孩子。”江南端起酒碗和項思家以及顧小夢碰了一下。
“我想離開,”顧小夢說到這里,抽泣了起來,“可是咱們留在這里的,沒有一個能離開的。”
顧小夢說的沒錯。
有關系的人都走了。
只有他們這些沒有關系的人,得留在這。
“怎么還哭了?”江南有些不解。
“江南,你有所不知。”項思佳掏出手帕,幫顧小夢擦著眼淚,“小夢比我小,我一直把她當做妹妹看。”
“最近這兩年。仇大江的兄弟四個經常來騷擾小夢。”
“今年春天咱們公社不是組織看電影嗎。”
“回來的路上,小夢差點被他們兄弟四個給……給……給糟蹋了。”
項思佳說到這里,顧小夢哭的更傷心了。
“這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難道就任由他們胡作非為。”
那些男知青在一起喝著酒,劃著拳,有的已經喝的大醉。
“他們仇家的勢力那么大。”項思佳嘆了一口氣,“上一次要不是我機靈,我們兩個恐怕都被他們給糟蹋了。”
“我就不相信了。”江南點起了一支一品梅香煙,“公安同志就不管了,就任由他們胡作非為。”
項思佳也從江南的一品梅香煙盒子里面抽出了一支香煙,她小聲的說道:“仇家的那些人心腸狠毒,你知不知道在你來這兒插隊之前有兩個女知青一死一傷。”
江南一聽,心里邊咯噔一下。
項思佳所說的女知青難道就是丁思雅和胡明雅兩個人?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跟我說一說。”
“上一次下大雨的時候。”項思佳不會抽煙,她只不過是想抽煙來排解一下內心的憂愁。
這個小姑娘剛吸了一口煙,就猛烈的咳嗽了起來。
“仇家的幾個人又來知青點了。”
“我們說顧小夢要是再不答應他們的要求,他們就先把顧小夢給糟蹋了,然后再把她給殺了,他們說到做到。”
“沒有王法了?”江南猛地一拍桌子,桌子上的兩個盆兒都跳了起來。
“他們這些男知青當時都不在?”
“都不在。”說到這里,項思佳和顧小夢兩個人都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冷顫。
“你說那一死一傷是怎么回事?傷的那個人在哪。”
“就在云龍山的山洞旁邊小屋里。”項思佳指著不遠處的云龍山,“那個在山上當護林員的女知青就是傷了的那個女知青,早就已經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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