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春覺得文安也好說話,松了口氣,沒防備的就轉身了,絲毫沒察覺文安在后頭跟著。
文安跟在后頭,一來是為了看季姑娘是不是真的沒出來,二來是他覺得容春在瞞什么。
他在后頭跟了容春幾步,就見著她進了家當鋪,沒有多久,就一臉喜滋滋的走了出來。
文安瞧著人往回路走,身邊沒見著其他人,又跟了跟還是沒見著,就進了當鋪內,問容春剛才當了什么。
從當鋪里出來,文安去買了醒酒丸上了酒樓,最上層的雅間里,文安輕輕推開門,輕手輕腳的進去,室內依舊安安靜靜的,文安怕侯爺醉了,卻不敢輕易進去,便小聲問了句:“侯爺?”
里頭遲遲沒有回應。
文安便又小聲開口:“小的剛才碰了著了季姑娘身邊的那個丫頭了。”
果真,他這句話說完沒多久,里頭就傳來侯爺低低帶些沙啞的聲音:“進來。”
文安應了一聲,趕緊進去。
雅間寬敞,他只見著主子坐在一張矮幾旁,沒有任何凌亂,就連桌上的酒盞與酒杯,都是一絲不茍的放在桌上,連撒出一點都不曾。
要不是這滿室的酒味,誰能夠會想到侯爺這是在借酒消愁。
這可是他跟侯爺三年,唯一一次看到侯爺獨自飲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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