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著牙問:“是不是你買通了那西域商人上謝府里來鬧的?”
“你買通他來誣陷明柔在他那兒買了絕嗣的藥,你到底還是看不得明柔成了我的妾室,你依舊懷恨在心,你想要毀了明柔是不是?”
季含漪全聽不懂謝玉恒在胡亂語什么,她覺得他是瘋了。
她后退一步,聲音也隨著冷清:“我與謝大爺已經和離了,你納不納妾與我有何干系?”
“你便是納十個妾又與我什么關系?”
“我全聽不明白你到底在說什么,你與其在這里質問我,倒不如你自己去好好查查,讓郎中去好好看看你有沒有中藥。”
謝玉恒忽的冷笑:“含漪,你如今當真是變了。”
“從前你不會說這么多辯解的話的。”
季含漪閉著眼睛,要不是力氣懸殊,她是當真想要當街給謝玉恒一個巴掌的。
謝玉恒的聲音又響起:“你以為我沒有找郎中?郎中已經給我看了,我的身子沒有問題。”
“我現在才想起來,當初指認給你下毒的人不也是那個西域商人?”
“你與沈家從前的關系并不一般,我如今細想,恐怕是你步步為營,求得沈家與你做假證,就是想要除去明柔是不是?”
“可笑,我之前竟也被你給騙了去,明柔那般柔弱的人,又怎么會做這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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