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只是想讓她明白,他連日來對她的思念,為了合乎情理的見她一眼,他用盡了心思。
只是面前人卻在他靠近的那一步里往后退了一步,他頓住,緊抿的唇瓣里掩蓋住他所有的情緒。
他想,心悅一個女子,究竟應該怎樣靠近她。
究竟應該怎樣表明自己的心意,才讓她覺得不唐突。
他不明白。
更沒有人告訴過他。
他看見她唯一的念頭就是想要靠近她,親近她,與她肌膚相貼,與她做盡纏綿的事情。
顯然,那都是不能直接與她說的。
沈肆現在也并不關心旁的那些人。
他在沉默良久后開口:“我書房里有一幅唐瑜的《溪山秋霽圖》真跡。”
季含漪又是一愣。
這副畫的真跡她一直都很想看,曾經父親收藏過這幅畫的摹本,也遺憾沒有見到過真跡。
她原以為沒有真跡了,原來沈肆那里有。
可沈肆這會兒忽然與她說這個,她知曉自己喜歡哪幅畫么?
她心忽跳起來,心里竟又開始胡思亂想,想沈肆這般對什么事情都不上心的人,會在意她喜歡什么么。
她正失神,面前又傳來沈肆低沉的聲音:“我們現在可以一起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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