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在旁聽著林氏的這些話,臉上的神情尤其難看,青白一陣,卻不好和謝家人硬碰上。
林氏心里有口氣,本來還要對張氏罵一通,卻正好見著季含漪從張氏的后面來了。
謝玉恒也見著了過來的季含漪,連忙往季含漪的面前過去,三兩日不見她,她眉目如初,即便鉛華洗凈,不施粉黛,僅僅一根簪子,目光冷清清的往他看來一眼,謝玉恒都覺得眼眶熱了。
沒人知曉這沒她的幾日里他是怎么過的,即便這幾日身邊李眀柔日日陪在他身側,可他滿腦子的都是她。
李眀柔要換了從前院子里的所有東西,他原以為換了他就不想了,可換了后他愈加惶恐心慌,覺得連屋子里連關于她的氣息都沒了。
他睡在她那間書房的竹榻上,唯有那熟悉的味道叫他能夠安心。
他才意識到原她才是最要緊的。
他現在只等著見她,與她說一句話,迫不及待的就要對她開口。
似乎是生怕季含漪再走了,謝玉恒竟不顧前門口外圍著這么多的人,直接就彎腰將季含漪緊緊的抱進了懷里,他雙手緊緊按在季含漪后背上,用力抱緊不叫她掙扎,又急促的顫抖開口:“含漪,我現在才明白了,我心里喜歡你,一直喜歡都是你。”
“我半點沒有喜歡過明柔,求你與我回去,我將明柔送到鄉下去,或則我不要她,我叫她走,再不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從前我對你的忽視往后再也不會了,我好好待你”
說到最后,謝玉恒的聲音里竟然有隱隱哽咽:“含漪,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