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挑眉,靜靜的抬眼看向面前女子,女子貞靜又容貌出眾,眼神刻意的靠近又顯得生澀,與當初的季含漪想要與她說話時的眼神依稀相似。
但季含漪是很容易放棄的,怯生生的嘗試一次,就不會再嘗試了。
她也從來不會主動往他身邊靠近過來,即便靠近,她也不會站在離他這么近的地方,更不會主動碰他的手。
她對他唯一的親近,還是她六七歲時主動扯自己的袖口。
在她八歲之后,她連碰他袖口也不曾了。
沈肆看著那只落在自己手背上的手,一樣的柔軟嬌小,但心里卻完全沒有在對季含漪時的那股占有與沸騰的欲望。
沈肆身體后靠在了椅子上,仰著頭,閉著眼睛,他靜靜坐著,體內亂竄的酒意讓他頭昏腦脹,身上還有股消解不了的熱意。
孫寶瓊看著沈肆收回的手愣了愣,被男人直截了當的拒絕,他甚至連一句話都懶得與她開口,便拒絕了她。
這般無聲如細雨的恥辱,是孫寶瓊從未經歷的。
她臉龐漲紅,眼眶發熱,又因為羞恥紅透了眼。
她再看向沈肆因仰頭而滾動的喉結,但他身上的衣裳卻一絲未亂,她想要靠近過去,到底還存了最后一絲理智與貴女的尊嚴,只是紅了眼眶,悄無聲音的退了出去。
只是在她快退下去的那一剎那,她聽見那那涼薄的薄唇里喃喃道出了一聲沙啞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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