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之觀站在原處愣了好半晌,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看著沈肆離去的背影,又趕忙追了出去。
此刻外頭正下著紛紛揚揚的大雪,天色已經沉了下去。
沈肆在宴上飲了幾杯酒,他平日里幾乎不飲,這會兒便有些頭疼。
連日來公務纏身,他連稍閑暇的時候都沒有。
外頭雪大,他在想,她此刻呢。
她此刻是什么心情。
文安往沈肆身邊走了過來,正要說話,沈肆身后的謝之觀卻又追了出來,文安便退到了一邊。
沈肆頗冷淡的看了謝之觀一眼,他身著官服,長身玉立的站在禮部衙署門前,身前是鵝毛大雪,身后是謝之觀滿臉冒汗的一臉惶恐。
謝之觀往沈肆身邊來,一來便弓腰,姿態放低,朝著沈肆便低聲道:“沈大人誤會,還請沈大人稍留步聽下官解釋。”
沈肆淡淡的看著謝之觀,冷笑了一聲。
他不需要聽這謝之觀什么解釋,相反,他倒是樂意見這樣的場面。
這一家子也不值得季含漪呆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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