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抱著季含漪入了內室,將她的身子放在了自己的床榻上。
才一將人放下去,床上的人就伸手扯開了自己的領子,大片白膩的皮膚露出來,甚至露出了系在頸上的肚兜帶子,那捏在領口的手指卻還要再往下拉。
沈肆的目色一頓,伸手捏住了季含漪的動作。
他聽見她閉著眼埋在枕上難受的喃喃,她喊著熱,喊著疼,一頭潮濕的長發早已散開,上頭銀色的簪子滑落在枕邊,原本白凈如雪的皮膚上染上不自然的潮紅,小巧又飽滿的唇瓣張開,貝齒若隱若現,呵出滾燙的熱氣。
沈肆蹙眉,替季含漪將扯開的領子攏好,伸手將修長的手指落到季含漪額頭上,手指上傳來的炙熱早已不是尋常的發熱。
送水的丫頭進來,沈肆讓丫頭放在一邊退下去,又彎腰托著季含漪的后背托她起來,將茶水送去她的唇邊。
杯沿處一點一點濕潤紅透的唇畔,如同久旱逢甘霖,饑渴的不放過一滴。
這一杯顯然是不夠的。
沈肆蹙眉,季含漪明顯是中了藥,喝再多水也沒用。
他放下她,打算叫季含漪的丫頭來照顧她,現在季含漪顯然意識不清,他不適合與她共處一室。
只是才走半步,手指就被一只柔軟又滾燙的手握住。
他回頭看她,就見她美目緊閉,身體微微輕顫,又側身蜷縮起來,眼角里頭滑出眼淚,軟軟啞啞的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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