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祿作揖,恭敬的回答道:“回稟太妃娘娘。臣方才已經為宸王殿下把脈,只是偶感風寒并無大礙,只需多加休息即可。”
語畢,沈祿與褚遠寧對視一眼,又說道:“沒什么事,微臣就先告辭了。”
“好,無大礙就行。”蕭太妃眼望著秦北宸的院子,想往里走,又想起沈祿的話,她頓住了腳步。
上官漓見蕭太妃不往里走,她氣得牙癢癢,明面上又不能發作。
“娘娘,既然今夜咱們在府上住下,大可明日再來看望殿下,現下夜已深,就不要打擾殿下了。”
“漓兒說的是,咱們明日再來。”
她上官漓簡直是蕭太妃肚里的蛔蟲,蕭太妃很是受用。
這一行人走后,沒走遠的沈祿又折了回來。
褚遠寧不吝嗇的夸贊道:“沈太醫你方才表現太好了,三兩語便攔住了太妃娘娘!”
沈祿笑而不語,跟在褚遠寧身后。
“不知,此番前來是為何人診治?”秦北宸極少傳喚宮中太醫,習武之人,小傷小病都是自己處理,傳喚到宮中太醫想必是十分嚴重,而秦北城武功極高,能傷到他的人,少之又少。
“抱歉,沈太醫,在下不方便透露。”蘇傾城目前還是待嫁之身,若此時出現在宸王府,恐怕會遭人詬病。
聞,沈祿也很識趣并未往下問。
褚遠寧帶沈祿到了秦北宸寢室門前。
咚咚咚
屋內很快傳出男人的聲音:“進來。”
等到準許的兩人推門進去,秦北宸坐在桌前的椅子上,一不發表情嚴肅。
“參見宸王殿下。”沈祿將手里的藥箱放在腳邊。
“請起,人在那邊,你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