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錢多多等人進城,那是什么戰力,你計供奉煉器尚可,但戰力卻差了許多。
“活了這么大的歲數,才三品高階,這年紀活到狗身上了。”
蘇漫花仰望天,向計供奉心口補了一刀。
“別侮辱狗,有的狗可也是元獸。”王大黑雖然不知道緣由,但錢多多主張的,就是他贊成的。
“煉器水平不怎么樣,架子還挺大,靠的就是老臉厚,騙!”剛才這個老胖子說錢多多是騙子,讓管徒生極為不爽。
王大黑和管徒生一人一刀,讓計供奉徹底破防了。
他手指錢多多,跳著腳喊道:“你們這些榜士,仗著家里背景,本事不大,脾氣不小。來,敢不敢跟老子斗一場,看看誰不中用?”
舒長空站到中間,把錢多多和計供奉隔開:“兩位都是邊城重要人物,和為貴,和為貴。”
“收拾你一個三品煉器師,還有我夫君出手。我一個小女子,足矣!”
蘇漫花把衣袖挽起半截,露出如雪般藕臂:“來,抓緊時間,我家夫君時間寶貴。”
舒長空勸錢多多:“金兄還要煉制一千八百件玄器,何必呢?”
他這話,本是勸和,可落進計供奉耳中,卻好像在說,大人不計小人過。
錢多多是大人,而他計供奉卻是小人。
這種打臉,堅決不行。
“先和你比,贏了你,再贏你男人。”計供奉一屁股坐到地上,把鼎爐里的未煉完的法寶挪了出來。“說,怎么比?”
“區區三品高階,你說怎么比,就怎么比。”蘇漫花絲毫不懼。
在發財城里,瘋狂煉制傀儡時,她就成為三品高階煉器師。
后面又學了凝魂術,初階玄器雖不能次次成功,但也三次肯定成一次,已是未考級的四品初階煉器師。
這般吵鬧,早驚動另外兩間煉器室的煉器師項供奉和車供奉。
他倆不知道前因后果,只知道錢多多等人攻擊計供奉不中用,計供奉要為榮耀而戰。
攻擊計供奉不中用,等于也在罵他倆不中用。
項供奉和車供奉的臉色,也由睛轉陰,和計供奉同頻起來。
項供奉瞧蘇漫花,身上哪個地方的本錢都比她大,心里不爽,站了出來:
“煉器師之間比拼,非常簡單。三次煉制同一品階法寶,成功次數多的勝。如次數一樣,則質優者勝。”
她不信,嬌滴滴的蘇漫花,煉器本事還會比她大。
借計供奉的手,好好抽打一下蘇漫花,這是一件不錯的事。
“就煉制高階丹器,至于煉制什么法寶,雙方各拿三張器方,由舒總來抽簽。”車供奉一邊說,一邊從身上搓下一個泥球。
“沒問題。”蘇漫花和計供奉同時點頭。
見比試不可避免,舒長空只能眨眨眼。“來吧,抓緊時間,不要耽誤城主的事。”
錢多多遞給蘇漫花三張器方。他了解蘇漫花的能力,選了三種她百分之百能煉制成的。
蘇漫花看了不看,反手交給舒長空。
計供奉稍一沉吟,也取出三張器方,交給舒長空。
舒長空把六張器方放在身后,胡亂洗了幾下,上下疊好。
“現在請兩位各說一個數字,從一到十,隨便說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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