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不明白使者所說。老夫寸步未出宗門,不知刺殺一事,與刺客無關。”
迎著楊盧相的狂風暴雨,焦家老祖如一塊大礁石,巋然不動。
“那你和發路宗都干凈?”
“一直都干凈!”
迎著楊盧相的威勢,焦家老祖寸步不退。
“干凈?你看看這個。”楊盧相把景小濤錄的視頻玉簡扔給焦家老祖。
焦家老祖看完,把玉簡還給楊盧相。
楊盧相給他的,是復制品,防著他毀滅證據。
可焦家老祖老實得不像焦家老祖。
“他們都交代了,你還有什么話說?沒有的話,跟我到上宗走一趟。”
楊盧相把腿抬到桌子上,輕輕晃動。
“我隨時都可隨使者去上宗。”焦家老祖臉上平靜得如秋天的早上。
“這四個chusheng,被我沒收家產,趕出宗門,便想著報復我,刺殺贏路宗使者,嫁禍發路宗,嫁禍老夫。”
“我當初就不該念舊情,應該一掌拍死他們。居然污蔑老夫。”
焦家老祖說著說著,生起氣來。
“喲,你還生氣了?”楊盧相把腿從桌子上拿下來。
“這些刺客,如此熟悉孔方城,能無聲無息躲進暗堡,能不受城池陣法壓制,也是在嫁禍發路宗,也在污蔑你?”
“你的兒子是上一任孔方城城主吧?”
顯然,楊盧相調查了刺客行刺的全過程,查到了疑點。
“何家、辛家、朱家、滕家的修士,許多在孔方城做過義烈修士,知道暗堡和不受陣法壓制,不難。”
焦家老祖絲毫不慌,“如果使者需要,我可以提供一個名單,來證明我剛才說的。”
“犬子卸任孔方城城主時,即交出所有權限,在家閉門思過。孔方城的陣法,只有城主能控制。孔方城陣法失靈,責任在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