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睜開眼,無力感從心頭涌過來,心口像是壓了一塊巨石,有些喘不過氣來。
還有什么方法,能夠更加準確的判斷出這群喪心病狂的人到底老巢在哪呢?
已經死了的人里面沒有線索,那么還活著的人呢?
那些被拐賣了,卻還活著的人里,要怎么查才能不打草驚蛇呢?
將同族當做商品一樣隨意販賣,奴役,毫無人性,還持續了近百年,這種罪惡的產業鏈居然到現在都沒有被徹底挖出來,說沒有保護傘,是絕對不可能的。
這么久的時間里,這么一個拐賣集團無聲的壯大,買賣做的越來越廣,輔助的行業越來越富,涉及的國家和地區越來越多,是誰在為他們提供庇護
只是一個國家的高層涉事其中嗎?
不,肯定不止。
幫助他們的不止一方勢力,說不準每個國家里都有蛀蟲,被他們收買,成為了那些人同黨!
事情好像比我之前想象的更復雜。
小師父和宮學長查到的東西有限,即使他們追查了很多年,但似乎依舊沒有摸到核心。
如果說,這種龐大案件的調查是一個三同環的話,那么他們現在才在第二個環里,距離最中心的那個位置,還有一段距離。
小師父的個性我了解,他有時候做事挺沖動的,一向是情緒一上頭就行動,說起來和我那便宜大哥沈辭安有點像。
但是,宮炎絡卻并不是這樣的性格。他一向冷靜的很,他不可能看不出對于這個案件來說,他們現在都沒有做好萬全的準備,未知的東西遠比得到的信息要多。
為什么要那么著急的出手呢?
找我幫忙時,他倆分明說了這件事情很危險。既然都知道了危險,他倆那又為什么要那么著急進行誘捕計劃,平白增加牽連旁人的風險呢
這可不像是宮炎絡的作風。
我前幾天的注意力都在自家局里的案子上,對于這件幫忙的小事,并沒有太放在心上。現在想來,哪哪都透著不對勁。
凡千志和宮炎絡對于這次行動的急切,就好像是,這個時間點必須得這么做一樣,有一種執著到近乎于變態的信念感。
那種孤注一擲的感覺,更強烈了。
我想起秦修菲將這個u盤塞給我時,那有些緊張兮兮、小心翼翼的模樣。
她的眼底曾在我和宮學長談論起那個案子的誘捕計劃之時涌現出過真切的恐懼感,這次見面的時候,那種謹慎感好像更明顯了些,都有點畏首畏尾的了。
我大概猜到了她抵觸當年那段經歷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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