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算是有點大局觀,知道輕重緩急,沒糾結在一點上。
我看著迅速行動起來,清理戰場的眾人稍感欣慰。收回意念力,我已經感覺到了自己的極度虛弱。
我剛想轉身回到樹干那邊和墨兒他們匯合,眼前就是一陣黑蒙,帶著明顯的暈眩,不僅頭疼的厲害,眼睛也有點刺痛感,并且好像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左手撐住地面,我立即半跪了下來,閉眼抬起右手在眼前一晃,解除了天眼的開啟狀態。
“這具身體,真是太弱了。”我低聲呢喃道。
這個問題,我已經不知多少次感嘆了。
“師父!”發現我忽然跪倒在地,墨兒驚慌的跑了過來,扶住了我的一側手臂,擔憂的看著我。
我拍了拍她的手背,示以安慰,實在是沒力氣說話了。
指尖上的血液已經不再溢出,卻仍然能感覺到散發著隱隱的疼痛。在觸碰到墨兒那由法器幻化出的實體之時,她皮膚不同于普通人的那種冰涼剛好起到了些許止痛的效果,我的眉頭也舒展開了些許,就著墨兒力道站起了身,由她扶著回到了傷員聚集的樹干底下。
在那顆青色巨蛋的邊上靠著樹干盤腿坐下調息時,我忽然產生了一種荒誕感。
我居然也會有那么一天,淪落到和那群人族傷員處在一種對待的弱勢情況,還真是新奇的體驗。
陸淵澤見我此時的狀態,也不知是良心過不去,還是怕真的玩脫了,在我哥那不好交代,終于自告奮勇的擔起了一部分責任。他往我身邊靠了靠,背對向我,像監工似的,看著遠處那堆像是在敲泥娃娃的人族小朋友,活脫脫的一個代課班主任的模樣。
他要是以后養孩子,也絕對是散養,放養的那種類型。
也真不知道哥看上他什么了。
我在心底默默搖頭,一點都想不通。
感情這種東西還真是古怪的很。
墨兒也充當著護法的角色,和陸淵澤兩人一左一右,將我和俞洛圍在了中間。
我也毫不客氣的受了這份恩情,就地閉目養神調息。
剛才外面發生的事情太多了,讓我都還沒有好好的感受過那份本源體回歸之后,我的身體有沒有發生什么變化。現在有時間正好能夠看看清楚。
這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這具身體的問題,還是挺嚴重的。
閉目養神的我,頓時一個頭兩個大,眉頭又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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