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慢慢退后了幾步,像是害怕我將他也一起撂-->>倒。
嘖,怎么又是這種說法?
一番打斗的動靜不小,外面此時又有一群人跑進來了。這一回的,卻并非西裝革里的保鏢,而是,同那女子穿著同樣的餐廳服務人員,幾乎是男性,應該是原本留守在外準備應對其他突發情況的。這會兒卻被女子的一聲驚呼,一同吸引過來。
那群人一進來看到地上躺的橫七豎八的人,紛紛倒吸冷氣,平靜無波的表情也裂開了縫,透出了些許恐慌。
“干嘛那么滿臉驚恐的看著我?你們這么多人,應該是我害怕才對吧。”我輕巧的回過身,笑得滿臉天真,好像這一切都和我無關一樣。
許是我的笑容,配上這場景,讓他們覺得詭異,將我誤會成了什么sharen不眨眼的恐怖分子,最靠近前面的一個白白凈凈風小青年叫了起來,一邊擠開身后的人群慌忙的往外跑,“這小子是個怪物啊,快快跑!”
我一下繃不住臉上的嚴肅表情笑了出來。
什么亂七八糟的,我就成怪物了。
我正想故技重施,將這群人也一個個放倒,卻忽然感受到了自己留在公司實驗室里的那道意念被觸動了。
有人在找我。
我眼神一沉。
這下子,得速戰速決了。
分心的時間并不長,我再回過神來的時候,最先跑路的人就已經快要拐離彎道,離開我的視野范圍內了。
我沒猶豫,抬手虛空一抓,將那個吱哇亂叫的青年,丟回了原處。
“啊,痛,誰拽我,不想活了!啊……”那人一個沒站穩,腳下一個趔趄倒在了地上,火大的怒罵了起來,卻正好看到我居高臨下的望著他,然后,這貨瞪大了眼睛,驚叫才剛一發出就截然而止,他不知怎的全身一抽搐,被嚇昏了過去。
嘖嘖,心理承受能力這么低,還敢接這種活,可別哪天自己被自己的豐富的想象力給嚇死了。
與此同時,跟著往外狂奔的其他人發現了最前方的人影消失不見,聽到身后傳來熟悉的聲音,頓時像是一副見了鬼的表情,紛紛僵硬著脖子轉向身后,緊接著,他們一個撞到另一個,像多米諾骨牌一樣紛紛倒地。
我要是雇傭這群人的那個倒霉家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遇到點情況都擔不了事兒,只知道自己逃命,到底是從哪兒找的這群歪瓜裂棗啊,眼光還真獨到。
吐槽歸吐槽,我還是沒忘了自己的正事。
頂著眾人滿臉驚恐的視線,我的聲音幽幽的傳到了在場的每一個人耳中,沒有一點外泄,“不好意思啊,各位,現在,時間還沒到,還得麻煩你們,再留在這里一會兒。”
唯一還算清醒些的那個女侍者依舊站著,這會兒她伸手往后,似乎想拿她腰上別著的對講機往外傳達什么。
這種小動作,自然逃不過我的感管。
我回身沖著那女子的眉心一點,她便渾身都不受控制,如同提線木偶一般,一動都不能動了。“睡一覺吧,睡醒起來,就什么都過去了。”催眠之術附加上了遺忘契約的改良版,能夠讓人乖乖的,不礙著我的事,也不記得發生過什么。
“你不過是做了一場噩夢,然后發現,自己夢游了,你今天啊,什么都沒有看見,也什么都沒有記住。”我用語誘導著,讓在場所有的人都陷入了同樣程度的沉睡之中。
等他們睡醒,一切就都結束了。即使是忘記了一切,他們也只會以為是大意之下,被人下了蒙汗藥,不會想起那些讓他們世界觀崩塌的經歷。
若不是因為我實在太忙了,原本不應該用這種擦邊違規的方法,處理這些普通人的。
不過現在嘛,做都做了,就先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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