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我們的計劃而,這是在浪費時間。
可對虎王而,他依舊能出氣。
他叫停,是為什么呢?
是真的脾氣古怪,無法揣測,一切只憑心意?
還是多疑善妒,有什么,又引起他的懷疑了?
又或者,他也授人指使?
“傳人證。”內侍向前一步,扯著嗓子宣叫。
門口開鎖的聲音傳來。
“該你上場了。”還未等我將意念收回,木偶訣,便已經將主導者的命令,下達于我。
身體不受控制,起身大步向前。
無視門口跟著引路的,或是原本看押的人,我直直的,朝那朝堂之上而去。
我并不認識,從這里去大殿的路。
但,軀體就像是被引導著似的,沒有一絲停歇,快步的走向目的地。
絕對執行命令。
這就是木偶訣的效果。
到達朝上的時候,殿內最中央,已經給我讓出了一條空隙,直通臺階。
階梯之上,就是那一臉莊嚴的虎王。
沒有停歇,我直直的走到了最前排,與肖覽山平齊的位置,才停了下來。
沒有行禮,也沒有說話,神情木訥訥的。
沒辦法。
木偶訣并沒有解開。
我接到的命令,只有上場。
沒有接下來的動作指令。
所以,也只走到這一步,等待下一步的指示。
“像,太像了。”
“真是小太子!”
“就是瞎貓碰上死耗子,運氣那么好,正巧撞見,帶回來了,而已。”
“這小太子怎么,好像有點怪怪的。”
“是被嚇著了吧?”
“那當年……”
“你不想死,就別多話。”
我一上場,窸窸窣窣的低語聲便開始了。
前朝老臣,雖然都已經被殺的差不多了,但總有一些識時務的,被留了下來。
所以,認出我現在的樣子,同上一任妖王,也就是那狐王極其相像,相當于再次確認了我的身份。
對肖覽山不滿的人,依舊有。
不知道,是哪一方的勢力?
“王上,這位小太子,便是我的人證,我要控告的,那身居高位之人,居心叵測,意圖顛覆王朝。”
眼看已經有人發現了我的情況異常,話頭也有向當年之事轉移的勢頭,肖覽山立即出聲,將所有人的注意力轉移了回來。
虎王的臉色,聽到“當年”兩字的時候,就開始變得鐵青。
他最不愿提及的,就是當年他所發起的那一場亂戰。
雖然這些年,他已經極力宣傳美化,可終究,有些人知道真相。
下面的人,若是再多說下去,虎王說不定,就要動殺念了。
肖覽山的開口時機,倒是恰到好處。
“說了這么多,你有指控的人,究竟是誰啊?遮遮掩掩的。”
又是那位大將軍,那滿是嫌棄的語氣。
他說著,直皺眉頭,抬手扇了扇鼻前,像是被臭襪子熏到了一樣。
大將軍因為想問話,跨向中間了一步,距離肖覽山,也最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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