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就正好痕檢人員呀。
痕檢人員就是稱痕跡檢查人員,70年代,華國幾乎沒有這樣的專業人士。
就是有也因為技術水平有限,提供不了充足有力的證據。
現在的情況就是誰有目擊證人,誰的聲音大誰就會贏。
或者動用大記憶法,肯定會得到真相。
程婉婉扭頭看向了賀霆,把她心中的顧慮都說了出來,最后又問了一句,“現在情況僵持著,要是找不到目擊證人,咱們只能動用別的手段。”
賀霆卻覺得不必這么著急,這不是有徐秀娟嗎?
“不如再問問徐秀娟,指不定她看到了某些情況。”
程婉婉卻覺得賀霆還是太樂觀了。
徐秀娟是正義的一方,她的證詞不足為信。
反而會有包庇之嫌。
“做兩手準備吧。”
她覺得今天這件事肯定不會這么輕易就結束。
賀霆點頭答應。
“徐秀娟,你是在場唯一證人,你能不能描述一下事情的經過?”
徐秀娟冷不丁被點名,人有點發懵。
意識回籠后,弄明白了賀霆的想法。
可她有點犯難。
她出現的還是有點晚,那時候何小微的嘴里全都是血。
魯朝海滿臉驚恐憤怒,恨不得掐死何小微。
就咱兩人再次扭打到一起時,她出聲制止了。
“賀團,徐秀娟做不了證人,并沒有目睹全過程,讓她作證就是包庇何小微,抹去她做的惡事。”
魯朝海又一次開口了。
好像所有的條件都偏向了他。
而恰好,不知從何處走出來一人,“這一點我能作證,因為我和徐連長幾乎同一時間出現。”
說話的是崔俊海。
這人有好些日子沒出現了,如今跳出來攪渾水。
想必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白皙的面容有點發黑,瘦弱的身體更顯羸弱。
锃亮的眼眸里沒有希望,只有冷漠。
他被折磨的夠嗆。
畢竟好些年都沒有干活了,冷不丁干重活身體自然承受不住。
“徐連長,這個你能作證嗎?”賀霆眼里沒有任何溫度,聲音冷冰冰的。
“我沒太注意他什么時候出現的,而且也沒見他找大夫。”徐秀娟的話把崔俊海的證詞機會給推翻了。
當然,這也不太準確。
但可以證明崔俊海心腸特別冷。
“既然沒有別的目擊證人,那我就得采取點手段。”賀霆動手前,還特意看向了魯朝陽,“魯主任,你堂弟受了傷,可能接下來的手段不好示人。”
魯朝陽心里沒底。
也不敢拿自己堂弟冒險。
他也了解堂弟的性子,喝點馬尿,肯定會做出格的事。
不如彼此給一個臺階下,先讓這件事情暫時結束。
往后他再找回場子。
“賀團,既然各執一詞都說不清楚,如今我堂弟也受了這么重傷,何小微同志也沒什么大的損失,這件事兒到此為止,你覺得呢?”
賀霆沒有及時回答,而是看向了何小微,“何小微同志,你是怎么想的?”
好不容易鼓足勇氣想要自證清白,到最后還是不能得償所愿。
看現在的情形,想要得到答案,那就必須付出代價。
她也不知道賀霆會使用什么樣的手段,但魯朝陽都及時低頭了。
那就意味著賀霆的手段不簡單。
相較于受了重創的魯朝海,她的身板兒能堅持得住。
“賀團,就按照您的安排來,清者自清,我不怕。”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