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鄉人,是你指使這些蛇來打擾我的?”阿釗瞳孔里除了害怕,就是憤怒。
這也太猖狂了。
是誰給她的膽子,給的權利。
“你說這些小寶貝兒呀,它們說很喜歡你,我就給它們指了指路。”程婉婉絲毫沒有被辱罵的難受,反而十分淡然地開口,“這么大熱的天兒,它們給你降溫不挺好的嘛。”
去他娘的降溫。
誰家好人用蛇來降溫。
這個外鄉女人她就是個變態。
老祭司也是老眼昏花,請了這么個玩意兒來,這是要讓他死呀。
要不是他定力十足,這會兒早就被嚇尿了。
“我看得出來你想咬我,但不好意思我要提醒你,這些寶貝的脾氣可不好,你再張嘴罵我,他們就能在你身上咬一百零八個洞。”
“再往里面注射毒液,你雖然死的會很快,但死相特別慘。”
程婉婉站在這邊說著嚇人的話。
阿釗有心把她想給撕碎,可沒有辦法。
他自己也挺狂了。
誰知狂中更有狂中手,來了個比他更狂的。
這娘們天生就是克他的。
阿釗表示佩服。
而與他有同等待遇的是阿偉。
他身上纏繞的毒蛇數量是阿釗的五倍,密密麻麻就像住在了蛇窟里。
有對比就有該死的爽感。
剛剛還滿臉怒容的阿釗竟苦中作樂,反過來嘲諷阿偉,“阿偉,你這是捅了蛇窩嗎?”
阿偉面色淡然。
仿佛纏在他身上的不是蛇,而是平時用來捆藥材的繩子。
“有嘲笑我的功夫,還不如想想你一會兒該受什么樣的懲罰。”阿偉淡然地坐在了一邊。
當然他不是走著來的,而是被人給架過來的。
而這個人就是號召蛇群的程婉婉。
這個外鄉人的力氣可真夠大的。
輕飄飄就把他給拎起來,跟拎小雞崽子似的。
有理由懷疑,這個外鄉人是在報復他。
阿釗神氣得精氣神兒被抽掉,整個人又陷入了惶恐。
看來他派出去的人被抓住了。
只是他很好奇,他的計劃完美無瑕,怎么就被人給抓住了呢?
阿偉不管這些。
他只看向了程婉婉,“你是怎么知道我今晚會動手的?”
這也是程婉婉沒有料到的對方,沒有急著辯白,而是追問為什么這樣做。
內心真夠強大的。
就是用錯了地方。
程婉婉也給了他一個痛快,“我猜透了人心,剛好利用這一點逼你們現身。”
說實話,在這之前她心里沒底。
因為她不是邏輯鬼才,也不是推理大師。
就是看電視劇看多了,制造了一點恐慌。
把藏在暗處的人給逼了出來。
就這么簡單。
在阿偉的眼中,程婉婉就是在裝謙虛。
他都已經失敗了,被抓住了,還得不到對方一個準確的答案嗎?
“外鄉人,你是平等的瞧不起我們每個人。”阿偉還是用自己的思維在抗爭。
程婉婉想要解釋,話到嘴邊卻咽了回去。
因為沒有用。
對方是個認死理的。
他認定的答案怎么會改變。
接下來就是審判的時候。
外面傳來了腳步聲,審判的人到了。
“接下來是他們的主場,我就坐一邊,看你們怎么爭辯。”
話音剛落,幾個重要的人物出場了。
為首的是老祭司。
他竟跨過門檻的時候,腳下一軟險些被絆倒,是旁邊的黎雅把人攙扶好。
小心翼翼地出現在了兩個人面前。
當看見兩個人的情況。
兩人的眼睛瞪大。
又很快恢復了常態。
“是我問你們,還是你們一五一十交代?”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