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海神情認真,他說到做到。
而小唐這時跑來,打算要告訴陳海他們要出緊急任務。
沒想到就遇到了這破事。
不等他開口,陳海就吩咐,“小唐,你去找團部的幾個主要負責人來,就說要對崔俊海任去留重新做調整。”
顯然這是崔俊海沒有料到的。
他一臉詫異,“陳指,你不能這么對我。”
陳海不為所動,甚至還義振辭,“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我滿足了你的要求,你怎么還不樂意了?”
崔俊海不是悔不當初,而是怒不可遏。
“陳指,你這是欺負人。”
陳海嘴上不說,臉上明晃晃寫著“就欺負你怎么了”。
崔俊海到了憤怒的邊緣,而這時小唐開口了,“陳指,上面有令,有緊急任務需要您參加。”
“對了,還特意叮囑要帶著嫂子。”
嫂子自然事程婉婉了。
只是程婉婉很納悶,為什么要帶著她?
現在問肯定問不出來,他們堅決執行命令。
撐死不忘叮囑小唐,把他的命令傳達到位。
程婉婉稀里糊涂就加入了某種神秘的任務重。
卡車后車廂,程婉婉一手扒著車框,一邊抓緊吃著午飯。
午飯是飯團外加饅頭。
汽車彈跳時,程婉婉把午飯咽下去,但結果就是噎著了。
胸腔充斥著噎痛感。
剛打算用手捶捶胸口,沒想到有人搶先一步,在她后背拍了幾下,關切的聲音傳來,“婉婉,還好嗎?”
陳海也沒了特權。
跟她擠在后車廂里,同樣也是匆忙吃著噎死人的午飯。
他可能早就習慣了。
沒有噎疼感。
程婉婉就不行了。
原主就沒有經歷了急行軍,這具身體也被程婉婉保養得很好。
略顯矯情。
“好多了。”程婉婉抬手捂嘴的時候,偷偷灌了一肚子的靈泉水。
因為憋悶,奔波的難受消散了不少。
車上還有另外兩個陌生面孔。
他們從頭到尾連話都不說一句。
長相偏少數民族,皮服是古銅色。
其中一個年輕姑娘左臉到鼻子中間的位置,不知用什么顏料畫了三條杠。
眼角斜挑。
看向人時,眼神犀利無比。
一看就是個練家子。
另外一個是男同志。
他穿著土布帶著繁瑣花紋的衣服,氣質沉穩,神秘,仿佛來自某個神奇部落的祭祀。
這兩個突然冒出來的同伴,程婉婉并不知道他們叫什么,來自哪里又要去哪方。
對面那個類似祭祀的男人引起了她的好奇。
眼睛直勾勾盯著。
旁邊的陳海看著特別不舒服。
暗暗在心里對比了一下。
他長得比這個神秘男人帥氣多了。
他陽光開朗,心里只有程婉婉。
而對方神秘冷酷又不愿意語。
婉婉好奇心太強了。
陳海伸出手擋住了視線,“婉婉,不要盯著陌生人看。”
他都想說對方的這張面皮下,不知藏著怎樣的心思。
說不定就是在裝神秘。
故意引起小姑娘的注意。
視線被擋,程婉婉頗為遺憾的垂下了腦袋,小聲詢問,“陳海,你知道咱們這一次要執行什么神秘任務嗎?”
只下達了命令,卻不知道命令的內容。
這讓她有點無奈,同時心里也沒底。
陳海搖搖頭,“具體我也不太清楚,不過看行駛的方向,應該是去某個神奇的寨子,咱們靜觀其變吧。”
去某個神奇的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