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如果只是讓目標在短時間內不死,并不是什么難以做到的事情!但關鍵在于,在這個虛妄之諾持續時間,目標的恢復能力會飆升300%!只要最后通過澎湃的紀倫之風吸收的生命力以及喝藥水猛烈恢復的生命,能夠超過受到的傷害,最后在這個效果持續結束之后,目標也不會死。而要讓治療量超過受到的傷害實在是太容易了,畢竟恢復能力飆升300%,喝一支憐憫之淚藥劑,就等于是喝了3支!這種藥劑本來就以澎湃的生命力和強大的瞬間治愈能力而著稱。喝完之后還有各種凈化、堅毅、勇氣狀態,最適合這個特性等待3分鐘后統一結算,保證沒有一滴藥效被浪費。而哪怕是這么強大的戰斗能力,說實話在它最終能力面前,也不過是錦上添花的添頭。
它最后的能力織命者的抉擇,蘇離感覺是真真正正的涉及到了命運與法則了,強行干擾其他法師的預和攻擊。
蘇離暫時還沒想好具體要怎么使用這個道具,但毫無疑問這個傳奇級的道具在一場大型戰役中能夠發揮出非常重要的作用。可能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級別的輝煌勝利勝利,史詩傳說,就是由這個道具鑄就的。
所以蘇離果斷的將這個道具戴到了自己的身上,然后笑著說道:“這個傳奇級道具就由我暫時保管了。有了這個護符,我在光輝競技節上獲取冠軍的把握就更大了。”
英格麗德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墨綠色的法袍下穿著白絲的美腿瑩瑩發光,她轉身幫蘇離戴好脖子上的護符,然后說道:“我聽希露徳說您的實力突飛猛進,我相信您只要能夠放平心態,一定能取得一個好成績。”
恩,蘇離點了點頭,笑容從容:“我最大的優勢就是心態足夠好了。反正我每進一名都是驚喜和意外,能夠拿冠軍固然好,拿不到對我而其實也沒有多少損失。”
而且蘇離從穿越以來,這個抗壓能力是真的堅韌了太多。畢竟在那么多場艱苦卓絕的戰役里,他作為主帥是一步步抗下來了。這方面的進步是無與倫比的,論抗壓能力,絕對從一名普通人變成了一代名將的水準。
不過他跟英格麗德話雖這么說,其實他還是期望自己取得一個不錯的成績的。沒有人不想當冠軍,更快、更高、更強就是人類永遠的追求!
“說起實力提升,你晉升到四環巫師之后,有什么提升嗎?”說完自己的事情,蘇離就抱緊了英格麗德,一雙火熱的大手已經環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之前。
她是巫師,就算提升了實力,身體的強度也沒有太大的變化,依舊小腹平坦而柔軟,摸起來肉肉的。同時她也是除了艾莉瑞亞之外,唯一一名柔軟的雙腿上絲襪能夠勒出淺淺凹陷的女廷臣。其他女廷臣都是騎士,這種凹陷都不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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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格麗德不得不伸手按住蘇離不安分的雙手,不然讓他再摸下去,自己就要衣衫凌亂,心猿意馬了。
“天還沒黑,你別亂動。”雙手輕柔的握住蘇離的手掌后,英格麗德接著說道:“森林女巫是樹籬巫師的進階,我們當中一些人稱自己為“智者”或“樹籬智者”,或用一些的自大說法,“被祝福的少數人”。這些虔誠的修行者相較于其他法師會更多地與精魂打交道。人們經常會發現他們與空氣對話,期望它能回答他們。而很多時候,它確實如此。”
“與法師們破壞性極強的法術能力不同,巫師們更多地認為自己的工作能支持老百姓的福祉。在一些地區,森林女巫依舊被稱為草藥師或接生婆,實際上,有時候這也是為了避免平民恐懼而這樣偽裝自己。值得慶幸的是自從帝國歷1745年的助產術澄清公告確定助產術不是毀滅性的巫術后,平民對巫師的了解和接受程度已經提高很多了。”
“盡管在好時節巫師作為不同于騎士的超凡職業,在帝國依舊經常被被謾罵或嘲弄,但在不幸降臨時仍有絕望的農民敲響他們大門的人。他們的的治療方法、與精魂打交道的方式以及打破詛咒的訣竅,意味著常有人在這類日子里尋求他們的幫助。當然,他們也很樂意利用這些比較無辜的普通人。”
聽完,蘇離大概了解了,巫師果然還是更傾向于生產方面的能力。
只是蘇離忍不住問道:“那我怎么從來沒有見到你跟其他自然精魄打交道?”
英格麗德輕嘆一聲:“離開了森林女巫小屋,我就再也沒辦法接觸精魄了。這些自然精魄永遠不會出現在人類騎士的莊園里。”
蘇離頓時心疼的抱緊了懷里散發著淡雅清香的姑娘,這豈不是意味著她為了自己放棄了一半的自然女巫能力?就像是美人魚為了愛人,離開了海洋,忍受著失去了自己最喜歡的環境,陪著愛人生活在陸地上?
英格麗德輕輕撫摸著貼在她柔軟胸脯前的蘇離腦袋,笑著說道:“寶貝,你不用感到自責。這是我選擇的路線,人總是要有所取舍。我如果沒有搬到祝圣紫藤樹下,實力也不會提升這么快。”
“在我提升到四環巫師之后,就獲得了與河流交流的能力。作為自然女巫可以與河流的靈魂交流。要施放這個咒語,必須先進入作為目標的河里至少齊腰深的程度。然后用巫術把自己的一部分流進水里,從而向河水提問。可以詢問過去24小時內發生在河里或河上的任何事情,以及上游或下游1英里以內的任何事情。答案相當籠統。例如,巫師可以知道有兩艘船從下游經過,其中一艘特別大,但無法得知船的名字和乘客的名字。巫師也可能會發現獸人攻擊了其中一艘船,但不會知道獸人來自哪個部落。”
聽到英格麗德這么說,蘇離心里就放松了許多,的確當初邀請英格麗德從森林樹屋搬遷到紫荊莊園的最重要助力就是祝圣紫藤樹。可以說,英格麗德答應做蘇離的女廷臣,一方面的確是因為被蘇離睡服了。另一方面則是她自己為了祝圣紫藤樹下的效果,所以才答應的。
但即便如此,英格麗德的心態也是非常難得的。因為人總是認為,自己沒有走過的那條路上會開滿了鮮花。
太多人會美化自己沒有走過的那條道路,結婚的勸別人不要結婚,說我要是不結婚現在肯定怎么怎么樣;沒結婚的羨慕已經有孩子、其樂融融的家庭,覺得自己以后沒有保障了,越急越內耗,反而可能就隨便湊合了。但很多東西不像買菜,很多選擇也并不百分百的就是正確答案。“巷子里的貓很自由,卻沒有歸宿,圍墻里的狗有歸宿,終身都得低頭”。
而英格麗德能夠這么想,她的心態就讓蘇離非常喜歡,忍不住便用力的在她軟軟香香的身體上蹭了蹭,說道:“這樣你能跟河流交流了,也是一件好事。你性子太清冷,又不喜歡跟騎士們打交道,能夠有更多的精魄和靈魂陪伴你也是一件好事。”
英格麗德淡笑著點了點頭:“沒錯,而且這能夠極大的助力我從布里恩涅河與黑水河獲取材料。我現在能夠更快的制作命運護符、野性戒指,每個月至少能夠產出28件巫術道具。”
她話音未落,蘇離便直接彎腰,在英格麗的驚呼聲中,將她公主抱起,大步向樹屋內的臥室里走去:“寶貝,你為我做了太多,尤其野性戒指,你不太喜歡,都依舊在源源不斷的制作。接下來該我來給你回報了。”
祝圣紫藤的枝條在夜風中輕顫,垂落的紫色花瀑泛起旖旎的漣漪,墨綠色的法袍早已從英格麗德肩頭無聲的滑落,陽光穿透花瓣在她白皙肌膚上投下細碎光斑。
屋頂垂落的枝條掃過她赤裸的腰窩,帶起一陣細微顫栗,花汁順著脊柱從雪白的后背滑落,在絲綢床單上暈出深色水痕。
當蘇離的膝蓋頂開她發抖的腿彎,英格麗德破碎的嗚咽從鼻腔溢出,隨后是一陣帶著顫音的悶哼,她腳趾蜷縮著環抱住了這個壓在她身上男人。
月光照亮了兩人交疊的身影,一整晚棲息在祝圣紫藤樹上的鳥兒們都被森林女巫聲音所影響,情不自禁的在這個春季發出了求偶的聲音。
尤其是在破曉前最甜膩濃稠的喘息中,當英格麗德帶著壓抑的哭腔最后一次刺破夜空,晨露凝結,將紫藤花瓣染成了晨光的留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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