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批魔教教徒身著玄色勁裝,持刃-->>闖山,為首者面如冠玉,衣袂飄飄,自稱歐陽,指尖總把玩著幾枚泛著幽藍光澤的飛鏢,笑里藏刀地揚要取走望月劍派的鎮派之寶明月寶劍。
情況緊急,慕容金梧來不及多想,立刻點齊人手,帶著韋青松等師弟分守礪月臺與試劍坪兩處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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礪月臺上劍氣縱橫,試劍坪上廝殺震天,他手持長劍,施展開攬月十三式,劍勢如月華傾瀉,本應對魔教教徒游刃有余。
可纏斗正酣時,一道黑影突然從斜刺里竄出,竟是個蒙面黑衣人。那人武功極為詭異,手中鐵劍帶起的勁氣陰冷刺骨。
更駭人的是,他似對望月劍派的內門劍術了如指掌
——慕容金梧每一招攬月十三式遞出,對方都能提前預判,或格或避,招招精準克制,顯然早把這門掌門親傳劍法摸得通透。
當聽聞身旁教徒喊出“這是駱掌門的大弟子慕容金梧”時,黑衣人眼中殺機更甚,招式愈發狠辣,鐵劍直逼要害。
慕容金梧腹背受敵,既要應對歐陽的飛鏢偷襲,又要抵擋黑衣人詭異狠厲的攻勢。
不過半柱香功夫,便被黑衣人一劍刺中胸口,鮮血噴涌而出,長劍脫手,重重摔在地上,渾身力氣如潮水般退去。
歐陽見狀,緩步上前,用飛鏢挑了挑慕容金梧的下巴,陰笑道:
“倒是個好苗子,帶回去慢慢審,不信問不出明月寶劍的下落。”
說罷,便命兩個教徒架起昏迷的慕容金梧,轉身往山外而去。
慕容金梧只記得自己被魔教教徒架著趕路,胸口的劇痛陣陣襲來,意識在清醒與昏沉間反復拉扯,根本分不清行了多少時辰、走了幾里山路。
不知過了多久,夜色濃稠到極致,他忽然被人捏開下頜,一顆帶著微苦藥香的藥丸強行塞入嘴里,順著干澀的喉嚨滑了下去。
慕容金梧心頭一緊,下意識想反抗
——他只當是魔教要灌他控制心智的毒藥,可渾身經脈滯澀,四肢像灌了鉛般動彈不得,只能任由藥效在體內慢慢散開。
就在這時,一道溫柔卻堅定的女子聲音在耳邊響起,輕得像夜色里的風:
“別害怕,我是藥谷醫女陸蟬,我會救你的,莫要說話,攢些力氣。”
那聲音帶著安撫人心的力量,慕容金梧緊繃的神經稍稍放松,迷迷糊糊間竟真的生出幾分暖意,再度昏睡過去。
第二日天光微亮時,他猛地睜眼,只覺胸口痛感輕了不少,四肢也有了些微力氣。他強撐著沒動,悄悄打量四周
——魔教之人帶他到了一處荒棄的山神廟,只聽他們說即將乘船南下。
他繼續假裝入睡,暗暗積攢體力。
待到深夜,萬籟俱寂,山神廟外只有蟲鳴聲聲。
慕容金梧已能撐著坐起身,卻見那些魔教教徒全都歪七扭八地躺在地上。
這時,一個淺青色布衣少女輕手輕腳走過來,手里提著布囊,臉上帶著急切:
“快,我們得走了。我在他們飯食里下了迷藥,撐不了多久。”
說著,她半扶半攙地將慕容金梧帶到山神廟后,那里竟停著一輛簡陋的馬車,想來是她提前備好的。
二人匆匆上車,陸蟬趕著馬車,借著夜色掩護,飛快駛離了山神廟。
可安穩日子沒過幾日,危機再度逼近。
那日午后,馬車行至峽谷口,身后突然傳來急促的馬蹄聲與呼喊聲
——歐陽帶著魔教教徒循跡追來了,為首的他手持飛鏢,眼神陰鷙地直指馬車。
慕容金梧強提內力拔劍,可剛一抬手便胸口劇痛,一口血險些嘔出。
他這才驚覺,陸蟬的清心藥丸雖能暫時提氣止痛,卻壓不住體內舊傷,更解不了魔教先前喂下的隱毒,傷勢恢復還差得遠,根本無力應戰。
陸蟬見狀,當機立斷,甩動馬鞭催馬疾行,可馬車終究跑不過馬蹄。
她望著慕容金梧蒼白的臉,又想起自己與師父走失時的約定,心中焦灼萬分
——藥谷遠在南方,此刻回去必被追上;師父杳無音信,也無從求助。
權衡片刻,陸蟬咬了咬牙,調轉馬頭往更偏僻的北方山道趕去:
“我們往北面走,那里山林茂密,他們不易搜尋。我陪著你,一邊避禍,一邊給你療傷。”
此后,二人便一路向北,晝伏夜出,專挑荒僻山路行走。
陸蟬每日既要趕車避禍,又要采尋草藥換藥、熬藥;
慕容金梧則趁清醒時運轉內力配合療傷,偶爾也提醒陸蟬留意周遭動靜。
一路顛沛流離,直至踏入涿鹿山野那片連綿無際的密林。
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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