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武師和敬忠領命,不敢耽擱,立刻動身前往龍湖客棧。&lt-->>;br>到了客棧一問伙計,果然得知早些時候有兩個小孩去對岸放了風箏,現已返回,住在二樓的觀景房,此刻正在游廊那邊坐著。
二人心中一喜,立刻快步上樓,遠遠就看見兩個小孩手里拿著一只破損的金魚風箏,正和一位年輕婦人說著什么。
敬忠當即伸手一指,高聲喊道:“就是那倆小孩!”
這兩個孩子正是棲霞和歸鶴,而那位婦人便是陸蟬。
原來陸蟬見倆孩子回來后神色不對,正追問方才發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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棲霞怕碧珠擅自出手的事惹來麻煩,便略去了她的幫忙,只說是自己用石子擊中了那兩個侍衛的小腿,才解了圍。
陸蟬聽后,秀眉微微蹙起,雖說那錦衣男孩撕壞風箏在先,棲霞也已然將對方擊退,但這段時間在江湖上經歷的種種驚險,讓她心里總有些不安,隱隱覺得這事不會就這么算了。
周武師急于回府復命,見狀不再遲疑,大步流星上前,一手抓住一個孩子,就要拖著他們往樓下走。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驟然攔在了他面前,正是慕容金梧。他星眸冷厲,面色沉靜,沉聲問道:
“你是何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強抓無辜孩童?”
周武師不耐煩地高聲道:
“我們是武安侯府的人,在此辦事,閣下莫要多管閑事!”
說著,他一雙粗壯的大手緊緊攥著倆孩子的胳膊,想從旁邊繞過去。
慕容金梧怎會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兒和歸鶴被人強行帶走?
他右手持著劍鞘輕輕一擋,便將狹窄的樓梯口堵得嚴絲合縫。
周武師見對方敬酒不吃吃罰酒,當即沉肩抬膝,右腿如鐵棍般狠狠踹向慕容金梧的心口,想逼他知難而退。
慕容金梧身形何等敏捷,足尖輕輕向旁滑出半尺,便優雅地避開了這一腳。
與此同時,他并未抽出長劍,僅以劍鞘末端順勢向上一挑,精準地抵住了周武師膝蓋內側的軟筋。
只聽“咔”的一聲輕響,周武師踢空的腿瞬間沒了力道,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后踉蹌了好幾步,無奈之下,只得松開了手里的兩個孩子。
周武師又羞又怒,咬牙喝道:
“閣下非要管這閑事,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說罷,他攥緊拳頭,帶著呼呼風聲,直砸慕容金梧的頭部。
慕容金梧眼簾微微一垂,腳尖輕點地面,使出一記干凈利落的掃堂腿,精準勾住周武師的腳踝,瞬間瓦解了他的下盤。
周武師重心失衡,整個人重重地仰倒在地,后背砸在地板上,濺起些許木碎片,疼得他齜牙咧嘴。
敬忠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心里暗自嘀咕:
這人該不會是那個小女孩的父親吧?方才那掃堂腿,和那小女孩的招式有些相似,可這人的身手,可比那小女孩厲害多了!
他見周武師摔得著實慘烈,連忙上前將他扶了起來。
二人再抬頭時,只見慕容金梧如玉樹般筆直地站在那里,棲霞和歸鶴安安穩穩地站在他身后,樓梯口已然讓開。
周武師自覺技不如人,滿臉羞愧,只得搭著敬忠的手,灰溜溜地轉身回府復命去了。
消息很快傳回武安侯府,此時百里如麟的父親百里榮軒正端坐書房案前,批閱公文。
聽聞竟有人敢在珠城這地界挑釁武安侯府,還傷了府里的武師,他頓時怒上心頭,拍案而起。
當即點齊府中護衛,讓周武師在旁引路,一行人策馬揚鞭,疾馳著往龍湖客棧而去。
此時夜色剛剛降臨,陸蟬本就心緒不寧,忽聽得客棧外傳來陣陣急促的馬蹄聲,隨后在客棧門前驟然停止。
緊接著,一樓大堂里的喧嘩聲瞬間消失,變得鴉雀無聲,一個冷厲威嚴的聲音高聲喝道:
“百里榮軒在此!何人膽敢傷我武安侯府中人?”
而另一邊,碧珠此前因擅自出手前來向棲霞謝罪,棲霞知曉她是護主心切,并未怪罪,反倒讓她去打探武安侯府的來歷,只是碧珠此刻還未歸來。
棲霞聽到大堂傳來的喝聲,心頭不由猛地一震。
她下意識看向床頭桌案上那只紅綠交映的破損金魚風箏,風箏上的紅綢在微風中微微顫動,仿佛在無聲地宣告:
這場由一只風箏引發的風波,已然正式掀起,再也無法收場!
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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