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韓曉嵐很快就會有所行動,到時候讓我們看看會發生什么吧。”
而這一天過去了,韓文嵩還是沒有醒。
大徐氏是著急的白頭發都生出了幾根。
“娘,這嵩兒到底是怎么了呀,這一日一夜都過去了,還是沒有一點醒過來的跡象。”
大徐氏帶著些哭腔對王姨娘哭訴道,抽抽涕涕地。
“這仁醫堂的一群庸醫,非說是嵩兒是因為練武氣血上涌,有了一絲走火入魔之勢。”
“可是嵩兒練武多年,走的可是正統,這好端端的,怎么可能突然莫名其妙地就走火入魔了嘛。”
“這針是扎也扎了,睡也睡了這么久了,可是結果呢——”
“說是嵩兒沒什么大事兒,很快就會醒過來,可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啊……”
“這要是再躺下去,怕不是,怕不是……”
王姨娘面色也是不好,難得的從她那張臉上看出一些陰翳。
“好了,不要再說了,你難道想詛咒嵩兒不成?”
“嵩兒吉人自有天相,豈是那些奸邪小人能夠輕易害死的?”
既然話都說到這兒了,大徐氏抹了抹眼角的淚,面帶愁容,“娘,你說會是誰害得嵩兒呢?”
“這背后之人定是嫉恨嵩兒,才不知道使了什么黑心手段,讓嵩兒現在都還醒不過來。”
“而且——”
大徐氏往韓文嵩的那個方向看了一下,遲疑了一會兒才開口,“嵩兒不是計劃讓那韓知鋮在家宴上著道嗎,怎么會自己也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大徐氏眼中浮起濃濃的懷疑之色,“難不成是韓必伶他們識破了我們的計謀,反過來設計了嵩兒?”
“韓知鋮其實是假裝暈過去,好迷惑我們?”
王姨娘瞇了瞇眼睛,指尖在桌子上輕輕敲打著。
她們本是今日計劃好了要設計那韓知鋮。
她們都知曉這韓國公府里最擅彈琴的,那一定是非韓勵成莫屬,所以在今日的考校上,韓勵成必會拿出他的拿手好曲來應對。
那么——她們就有了機會。
按著她們的計劃,在韓知鋮第一次當著韓老爺子的面彈奏后,就讓韓文嵩尋到機會接近韓知鋮。
而以韓文嵩的武功,想神不知鬼不覺的對韓知鋮的琴做些手腳,完全是易如反掌。
她們找到了一種藥粉,細膩如塵,毫無氣味。
只要韓文嵩靠近了韓知鋮的琴,動動手指,就可以讓粉末灑在琴弦之上,讓人難以發現。
只要后面韓知鋮撥動它,這種藥粉就能悄無聲息地進入韓知鋮的口鼻,會讓韓知鋮感受到莫名其妙的疼痛,且會影響他的神智判斷,至于這個影響神智的程度能有多大,就要看韓知鋮的意志怎么樣了,嚴重的可能還會做出自殘或者傷害他人的舉動。
這個藥粉其實是韓文嵩和他同僚在處理一事情當中偶然所得。
了解到了它的妙用后,韓文嵩也就利用職務之便,私藏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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