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地閉上雙眼，那神情像是在深入思考著什么重大的問題，又像是在努力恢復那受損嚴重的神魂。

周圍一片靜謐，只有輕微的呼吸聲在空氣中若有若無地回蕩。張皓旸就靜靜地站立在一旁，一不發，整個場面安靜得如同凝固了一般。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時間，軒轅云天再次緩緩睜開雙眼，那眼眸之中充滿了興奮的神色，仿佛剛剛發現了一個絕世秘密。

“你是否修習過一門空間秘法？”軒轅云天的聲音打破了這片刻的寧靜，他目光灼灼地看著張皓旸，眼神里帶著探究的意味。

“前輩，我確實修習過一門空間秘法，并且已經將這秘法修至第二層境界。”張皓旸回答得十分干脆，沒有絲毫隱瞞的意思，他坦然地迎著軒轅云天的目光，眼神里透著一種誠實與堅定。

“這就說得通了。”軒轅云天微微抬起頭，目光中透著一種洞悉一切的睿智，緩緩說道，“你修習了空間秘法，這就使得在你施展無量光明這一劍法的時候，會在不經意間把空間之術融合到劍法里一同施展。要知道，這種融合并非偶然，而是一種潛意識的行為，是你修習空間秘法之后對力量運用的一種本能反應。”

軒轅云天頓了頓，像是在給張皓旸留出一點理解的時間，然后繼續說道：“正因為如此，從你劍招開始施展的那一刻起，其中就蘊含著空間之力了。這種空間之力就如同一個隱藏在暗處的火種，雖然一開始并不起眼，但隨著劍招的層層疊加，它的影響卻在不斷擴大。”

他的眼神變得更加明亮，聲音也略微提高了一些：“你看，當你進行八劍疊加的時候，這一過程可不單單是增加了劍招本身的威力。隨著每一劍的疊加，空間秘法的威力也在以一種驚人的幅度大幅增加。這就好像是一個連鎖反應，每增加一劍，空間秘法的力量就如同滾雪球一般越滾越大。

最終，八劍疊加之后所產生的威力，遠遠超過了原本大成境界的無量光明自身所具備的威力。”

軒轅云天略微停頓了一下，像是在腦海中組織著合適的措辭，隨后又接著徐徐說道：“你方才不經意間融合了空間秘法的那一招，其威力就已經遠遠超過了大成境界的無量光明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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