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我們檔案室一個女同事說的,他知道咱倆的事,他老公在你們制藥廠工作。”
“他老公是誰?”
“她沒告訴我。”
“知道我下崗的親朋好友很少,連爸媽我都沒說。”爭華說。
“有這么句話,一個幸福分享給另一個人,就成了兩個幸福,一個痛苦說給另一個人就是半個痛苦。”姐溫柔地說。
“姐,我盡管下崗啦,但是,我并不痛苦,感覺是一種解脫和自由。”爭華說。
“爭華,我不這樣看。”于瓊說,“對一般人來說,下崗是一種痛苦,而對你來說,下崗是一種悲哀,你是軍校畢業生,曾經是正營職軍官,盡管轉業了,但你的身份仍是國家干部啊!”
“姐,我沒把它當回事,曾經的輝煌已經成為過去,現在我就是一個國企下崗職工。”爭華平靜地說。
“不,爭華,你不能把自己等同于一個普通的下崗職工,你雖然下崗了,但你仍然是國家干部的身份。你不能沉默,要向市人事局管理軍轉干部的部門反映情況啊!”于瓊說。
“好的姐,我聽你的,我抽空向上級反映一下這個情況。”爭華說。
“就是應該反映的,你要不好意思,我幫你反映。”姐說。
“謝謝你姐。”爭華說。
“拿什么謝姐啊?”于瓊醉眼迷蒙地說。
“你讓我拿啥謝,我就拿啥謝!”爭華心中升騰起了一種欲望。
姐的臉緋紅起來,她低下了頭爭華一下抓住了姐的雙手,并把姐擁進了懷中姐用雙手緊緊抱住了他的腰
兩人完事以后,都閉著眼睛默默地躺著,過了好大一會兒,姐輕聲問爭華:“下崗后,你是咋打算的?”
“我想開家書店。”
“這是你一直的一個夢想,你跟我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