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還是陸厭用腳抵住了玄牧的身軀,才得以使得停下來。
玄牧四仰八叉地抬頭仰望,羞愧難當,屬實丟狗現眼。
陸厭則是低頭俯瞰著,瞇著眼睛,嘴角帶著玩味的笑,似是喜聞樂見。
那戲謔的眼神中好似在問,咋的,吃癟了?
夏小悠雙手抱胸,看著玄牧,不僅沒有絲毫的同情和憐憫,反而鄙夷地嘲諷起來,“貪吃的狗東西!活該!!”
玄牧淚眼汪汪,委屈的想哭。
俺就是想吃,俺有什么錯?
“行了,別裝了,起來吧!”
陸厭懶得揭穿這狗東西,直接在其屁股上踹了一腳。
玄牧立馬翻了個身,站立起來。
它心里頭有些不痛快,故作委屈道:“兩位小主,正所謂打狗還要看主人呢,俺現在被人欺負了,你們總不能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吧?”
“這打的可不僅僅是俺,還是你倆的顏面啊!”
說到最后,它一臉的痛心疾首。
夏小悠視若無睹,看了眼身邊的陸厭,笑道:“師兄,這狗東西,挺能說會道啊。”
陸厭也笑了,“不僅能說會道,還挺會溜須拍馬呢!”
說著,他再次看向玄牧,戲謔道:“你說是吧?”
玄牧眼神閃躲,有點心虛,但還是硬著頭皮,聲淚俱下道:“天地良心,俺對兩位小主絕對是忠貞不渝,所說的話句句發自肺腑”
“行了!”
陸厭屬實有些聽不下去了,打斷道,“如今你的修為可是筑基,而我倆不過是煉氣,你口口聲聲說要保護我們,可結果呢?反倒在我們面前訴起苦來!”
“你堂堂筑基大能被人欺負了,還指望我們倆這煉氣小輩為你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