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梔抿著唇微微彎眉,她凝視著手中的房產證,冷硬的心像是在瞬間破出了一個口子,劃過股股細微的暖流。
幾天后,病重缺血的蘇念儀躺在醫院連續發了幾天的高燒,終于在注射了合適的血緣后,艱難的撿回一條命。
“爸咱們必須要把沈梔那個賤啞巴給趕出蘇家了,她現在連血都不愿意給我輸,甚至還差點要了我的命,我們還留著她干什么,我不想再忍了!”
蘇念儀穿著藍白條紋的病號服,她擰著眉嘴唇蒼白的躺在病床上,情緒激動倒像是被人奪了魂兒。
蘇父端著一碗剛熬的排骨湯,他滿面溫柔的喂到沈梔嘴邊。
“念念,你先別激動我聽家里的下人說,那個啞巴昨天晚上已經滾了,而且什么都沒帶走聽說還把司晏禮送給她的鐲子給留了下來,我估計這貨是受不了良心的譴責,所以才把這鐲子故意留下來賠罪的!”
聽聞“鐲子”二字,蘇念儀那張蒼白發怒的臉上,瞬間就露出震驚的喜悅。
她開心到瞳孔微微放大。
“她沒收鐲子就代表她拒絕了晏禮哥哥,那就說明我還有希望嘍,算這個啞巴識相沒有不自量力的跟我爭!”
說著,蘇念儀開心的喝了口蘇父遞過來的排骨湯。
蘇父寵溺的盯著女兒低頭喝湯的模樣,他的臉上露出明顯的冷笑。
“那個啞巴拿什么資本跟你爭呢,她除了長得好看一點突然學會說話了以外,別的任何東西都上不了臺面,根本就沒有能力擔任起司家少奶奶的位置,她把手鐲留給你,也算是報答咱們蘇家這么多年給她的養育之恩了!”
蘇念儀聽著父親的話,她立馬就起身下床穿上鞋子。
“爸,你幫我辦理一下出院我現在就要拿回我的公主房,還有原本就屬于我的金鐲子!”
蘇父怕剛剛病情好轉的女兒凍著,他趕忙脫下來身上的西服給她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