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楊等幾個九層樓的人,頓時松了一口氣,原來是對方的仇人,那就好辦了。
難道,是大庚王朝,派來支援的?
不等他們想明白,顏笑書一劍,僅僅三五招,就將對方壓制下去。
那7重修士,召喚出來的血魔張牙舞爪,手中刀劍朝顏笑書砍來。
顏笑書輕松閃過,在躲避的過程中。
他的周圍,已經是金光一片。
隨著這片金光的籠罩,其他眾人的眼睛都被閃了一下。
光芒中,一只金色的大鵬,展開雙翅,將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凝滯起來。
瞬間,7重修士身后,那尊高大的血魔,行動都變得不再靈活。
仿佛被定在原地。
7重修士,頓時色變,感受到對方的強大。
極力去控制血魔靈體,卻發現,他和血魔之間的聯系,仿佛被切斷了一般。
顏笑書心中歡喜,果然,隨著自己功力的提升,這金色大鵬的禁錮之術,也越來越純熟。
他欺身向前,手中的長劍朝對方修士的胸膛刺去。
與此同時,金光大鵬一聲長鳴,一道真火已經從其嘴里噴出,剎那間包裹住對面的血魔靈體。
血魔靈體,本來就不能行動,被禁錮住了。
這樣一來,根本就無處可躲,瞬間被那團真火燃燒。
嘴里發出凄厲的慘叫。
僅僅片刻功夫,就被燃燒成一片虛無。
這名7重血河宗修士,自從凝聚出靈體以來,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靈體潰散,他也跟隨受傷,一口血液自胸腔涌出,噴了出來。
他的雙眼,充滿恐懼,看著面前,那是一臉輕松的青年。
他的說話聲音,都變得顫抖起來;
“你可知------我們是誰-----就敢如此-----”
顏笑書哪里有心情跟他說個什么,在他眼里,既然出手了,對方就必須死。
不僅手里動作不慢,反而還加快了些。
血河修士受傷,戰力受損。
僅僅七八招之后,被顏笑書一劍劈成兩半。
緊接著,一枚戒指已經到了顏笑書的手上,連同那兵刃,全部被收入囊中。
上方的金光大鵬,又是一口火焰,這修士的尸身,直接就被吞噬干凈。
這短短的時間,剛才打斗現場,最強悍的7重修士,就直接隕落。
讓其他三個人,心里生寒。
哪里還有心思在這里,趕緊跑吧。
剩下那名血河宗修士,直接飛劍出現在腳下,任翠兒卻不想讓他這么輕易逃離。
怎么,圍著我們打了半天,現在想走?
哪里有這么便宜的事。
全力一攻,對方連劍都沒有跳上去。
而騰出手來的白楊也已經趕到,他總不可能,看著那個還不認識的青年,讓人家全代勞了吧。
在任翠兒和白楊的夾擊之下,那名血河宗弟子,轉眼也變成了劍下亡魂。
一枚戒指,被白楊捏在手里。
不過他很識趣,沒有往自己的空間里放。
若不是那青年,自己等人,怕是連命都沒了,有什么道理去收取戰利品呢。
他要等到戰斗結束,親自交給對方。
但范正和蕭秋雨兩人,就有些不爭氣了。
兩名大炎王朝的修士想走,他們根本就攔不住。
就在白楊和任翠兒斬殺另外一人的時候,和蕭秋雨,范正對戰的兩人,已經踏上了飛劍,眼看就要遠去。
顏笑書冷笑。
在我的地盤上,兩名普通的啟靈境5重,還想跑?
想多了吧?
他腳下飛劍騰空,迅速去追趕。
但對方兩人,似乎知道他的想法,逃走的方向,居然相反。
這也難不住,這個自認為東域陣法第一的驕傲青年。
自己朝一個人追去,反手,就是兩只陣法小旗,朝另外一人射出。
白楊他們在地面上看得清楚。
他們相信,這青年一定會追上其中一人。
可是,你在空中,扔出陣法小旗是什么意思?
所有的陣法,不是都應該在地面上布置么?
就在他們的疑慮之中。
只見兩支陣法小旗,沒入虛空。
頓時,在那修士逃亡的周圍,掀起一股狂暴的氣浪,直接將那人連同飛劍,一起裹挾在其間。
就這一手,就沖擊了白楊他們的信念。
陣法,還能夠有這種?
虛空中安置陣法?
陣基如何布置?
還有,為何那陣法就固定在空中,也不掉下來?
這說不過去呀。
而在另外一邊,顏笑書已經追上最后一人。
對方根本無力反抗,直接交了戒指,被斬殺當場。
這次,顏笑書沒有召喚金光大鵬,而是用一枚烈火符,直接將那人,化成灰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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