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正被血袍青年,在地上拖行。
身后那幾名師弟,雖然還有清醒的意識,但是卻沒有人能夠有行動力。
全身沒有一絲的力量。
他們不清楚,這個血袍青年究竟是誰。
直覺上,也都能猜出,這個人一定不屬于鳳慶府,或者封龍府兩個地方的宗門弟子。
那么也就是說,除了這兩個地方的宗門弟子外,還有其他勢力,同樣在地宮之中。
無論他們如何猜測,都沒有意義。
此刻只能無助地看著辛正,被那人像只死狗似的拖走。
但是辛正本人,卻沒有絲毫的慌張。
果然,在他的視線中,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了。
燕春水。
此時的燕春水,身后還跟著四名開脈境9重的師弟。
燕春水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他自然看到辛正目前此刻的現狀。
以及那名血袍青年的修為境界,和自己一樣,開脈境9重。
轉眼再瞧瞧地上的癱軟的幾名師弟,心中早就推測出一二。
他手臂做出手勢。
身后四名師弟,全部都停在原地,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
而燕春水手指微微抖動,掌中已經出現兩張飛劍符,一張奔雷符。
一甩手,三張符箓被激發而出。
直接奔著血袍青年的后心,飛射而去。
隨著符箓的激發,燕春水本人也一個飛躍,身體朝前撲去。
血袍青年心有所感。
猛然回頭。
兩柄飛劍幻影,已經來到近前。
他直接丟下辛正,身形微晃,兩道劍光在他身體兩側掠過,射入后面的墻壁上,留下兩個窟窿。
同時,一個后仰,那一枚奔雷符,呼嘯而過。
不過,燕春水的身體,已經來到近前。
長劍催動,直接劈下。
血袍青年冷哼,空手就直接拍向劍身。
燕春水頓時感到一股大力,傳導到自己身體上。
神色一變。
同樣的開脈境9重,對方的靈力,比他大了不止一籌。
不敢再有絲毫的懈怠,全部精力,都集中起來。
那血袍青年,得勢而上,一雙肉掌,場中掌影翻飛,將燕春水包裹其中。
燕春水的長劍,根本就發揮不出任何作用。
直接就收了劍,同樣用手掌接招。
“砰砰砰砰。”
雙方接觸不斷。
隨著一掌一掌對攻,燕春水的身體,不斷地被逼退。
二十幾招之后,血袍青年,一掌擊中燕春水前胸。
一道血線直接就噴了出來。
整個身體直接被擊飛出去七八丈,然后撞在墻壁上,又是一口血噴出。
斜陽宗幾名弟子,剎那間齊齊飛身而上。
人還沒有到,手中那些符箓一張張就被丟出去。
什么奔雷符,飛劍符,寒冰符,齊齊砸向那青年。
符箓太多,血袍青年無處可避,身上挨了好幾下,只能暫且后退,眼睜睜看著幾人,將燕春水和辛正搶走。
不僅如此,斜陽宗弟子每個人的手上,依然抓著大把的符箓。
血袍青年略略思索,一步步朝后退去。
退走的步伐,絲毫沒有慌亂。
即便如此,斜陽宗幾名弟子,也不敢追上去。
對方一個人的力量,將幾名斜陽宗戰力最強的弟子,直接逼得不敢出手。
片刻后。
燕春水服下丹藥,捂住胸口。
“各位師弟,好好戒備,對手不明且實力強橫,暫且大家不要分開。”
好在他身體的傷勢并不算太嚴重。
辛正等幾人,服下解毒丹。
可并沒有看到任何的效果。
直到一個時辰后,辛正等幾名剛才中毒的弟子,逐漸自行緩過來。
斜陽宗眾弟子,說起剛才的經歷,心有余悸。
看來,這地宮中的危險,遠遠超過他們預計。
至于什么奪寶,尋找機緣,一切都要建立在活命的基礎上。
和他們有同樣經歷的,還有另外一撥宗門弟子。
但是那伙人,明顯就沒有斜陽宗更幸運。
在付出了兩名開脈境8重弟子的性命,以及上百張符箓之后,十幾名宗門弟子,才將一名血袍青年擊退。
他們心中,依然驚慌不已。
這次看似擊退了對方,可那人,好像受傷并不嚴重。
隨時都有可能卷土重來。
那時候,又該如何辦?
難道要再丟下兩條命,損失這么多的符箓不成?
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就是目前這地方,不能再待了。
必須要找到新的地方,先休整一下,然后再說其他。
并且他們剛才也已經嘗試過,走到如今的位置,想要找到回去的路,簡直就不可能。
只能碰運氣。
半個時辰后。
這十幾名宗門弟子,在一個小屋內休息。
剛才死去的兩名弟子的戒指資源,早就被他們平分。
在休息的時候,還要留下兩個人值守,隨時應付意外發生。
就這樣,輪流休息了幾個時辰后,他們再次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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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沒有行走多遠,他們就看到了三個身影,從迎面而來。
對面。
出現的,正是九層樓三個沒有師父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