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戰北關上門，看著那幾盒安胎藥，臉色凝重。

“葉副司令這是”林晚晚不解。

“示好，也是提醒。”傅戰北把藥收起來，“連他都覺得‘不太平’，說明事情比我們想的嚴重。”

夜里，林晚晚睡得不安穩。她夢見自己被關在一個白色的房間里，周圍都是儀器，有人在說話，說的是聽不懂的外語。她想逃，但門鎖死了。

驚醒時，傅戰北正摟著她，手輕輕拍她的背：“做噩夢了？”

“嗯。”林晚晚靠在他懷里，心跳得厲害，“戰北，我有點怕。”

“不怕。”傅戰北親了親她額頭，“有我在。”

話雖這么說，但兩人心里都清楚，這次的對手可能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難纏。

第二天中午，劉參謀來了，臉色很不好看。

“團長，那個人自殺了。”

傅戰北猛地站起來：“什么？”

“早上送飯時發現的，用褲腰帶勒死了自己。”劉參謀說，“我們查了他的身份，全是假的。隨身物品里就幾件衣服，一點錢，還有這個。”

他遞過來一張紙條，上面用鉛筆寫著一行字：

“第一個禮物。期待見面，林醫生。”

字跡工整，甚至有點娟秀。

林晚晚看著那行字，渾身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