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戰北握住她的手,貼在自己臉頰,感受著她的溫度。“不一樣。”他搖頭,目光灼灼地看著她,“今晚,不一樣。”
他的眼神太過直接,里面的含義讓林晚晚心如鹿撞,羞澀地垂下眼簾,長長的睫毛像蝶翼般輕顫。她沒有再說話,只是輕輕點了點頭,耳根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
這個細微的動作,卻像是點燃了某種信號。
傅戰北不再猶豫,俯身,珍而重之地吻上她的唇。不同于之前任何一次安慰或確認的輕觸,這是一個真正的、屬于丈夫對妻子的吻,帶著壓抑已久的渴望和全然的占有欲,卻又在極力克制著力度,生怕弄疼她。
林晚晚生澀地回應著,手臂不知不覺環上他的脖頸。空氣仿佛被點燃,溫度節節攀升。
一吻終了,兩人氣息都有些不穩。傅戰北一把將她打橫抱起,走向那張鋪著嶄新床單的木床。他的動作有些笨拙,甚至差點撞到床柱,但手臂卻穩健有力。
將人輕輕放在床上,他撐在她上方,凝視著她泛著紅暈的臉頰和濕潤的眼眸,喉結滾動了一下:“晚晚,我可能會笨手笨腳。”
林晚晚看著他緊張又鄭重的樣子,心里的羞澀反而褪去些許,涌起無限柔情。她伸手,指尖劃過他緊抿的唇線,聲音輕得像嘆息:“沒關系我教你。”
這句話徹底擊潰了傅戰北最后的克制。他低下頭,再次吻住她,同時手指顫抖著,去解她軍裝外套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