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執法隊還是沈芳,最終落在誰手里,鐵牛都逃不了必死的結局。”
“我們要做的,是讓他的死,更有價值。”
話罷。
他邁開腳步:“走吧,帶我去地下室。”
程東不敢多說什么,連忙彎著腰在前面帶路。
來到地下室。
鐵銹霉味順著鼻腔涌上。
氣氛也變得陰森寒冷。
一個個特質合金牢籠排列整齊,每個其中都關押著一個人,大多衣衫襤褸,眼神麻木或者兇狠。
“大哥,就是這了。”
程東低聲道:
“一共四十三個,都是被判了重刑或者秘密處決的罪犯,死了也不會有人追究。”
陳永目光緩緩掃過這些人材,如同屠夫在審視待宰羔羊。
基本每個與他對視一眼后,便又低下頭,靜靜等待著遲早會降臨的命運。
只有一個人。
狠狠對上了陳永的目光。
如同一頭荒野中殺出的餓狼。
陳永稍稍意外道:“那個是犯了什么罪?”
“她啊,”
程東攤開雙手無奈道:
“沒辦法,誰讓她招惹了隊長呢,隨便安個罪名就丟進牢里了。”
陳永稍稍提起些興趣,便走了過去。
站在牢籠前。
看到一個衣不蔽體的少女,瘦弱的身體傷痕累累,想必遭受過無數折磨。
可那雙眼睛,卻灼熱到好似要噴出怒火。
陳永微微瞇眼,不知為何,他覺得有些眼熟。
只是昏暗的環境中,并不能看清楚。
“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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