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維仿佛沒有聽到那慘叫。

他再次舉起刀。

“我再問一遍，誰派你來的？”

“我我殺了你！你這個魔鬼！”黑衣人嘶吼著。

“噗嗤！”

又是一刀。

另一條腿上，多了一道同樣的傷口。

“啊啊啊啊！”

“師弟。”

陳羽終于忍不住，走了進來。

“別把他弄死了，不好處理。”

李維抬起頭，看著陳羽，那張沾染了血跡的臉上，露出了一個讓陳羽都感到心悸的笑容。

“放心，師兄。”

“死，太便宜他了。”

說完，他的手腕瘋狂地抖動起來！

“噗嗤！噗嗤！噗嗤！”

一道道血光，在黑衣人身上不斷閃現。

胸口，小腹，胳膊

轉眼之間，黑衣人的上半身，就被劃出了數十道縱橫交錯的血口，變成了一個血人！

李維的動作，快得像一個瘋子，但每一刀，都巧妙地避開了所有的要害。

他要的，就是極致的痛苦。

終于，他停了下來。

整個密室里，只剩下黑衣人那微弱到幾乎聽不見的呻吟。

李維丟掉手里的刀，站起身，掏出手帕，慢條斯理地擦拭著手上的血跡。

他走到陳羽面前。

“把他弄干凈，所有的證據，都給我留好。”

陳羽點頭。

“然后。”

李維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詭異而冰冷的笑意。

“把他，送給柳潔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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