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個領頭的黃毛,兩根肋骨骨折,輕微腦震蕩,軟組織大面積挫傷。
這要是定了性,起步就是三年以上。
“說說吧。”民警敲了敲桌子,“為什么要下這么重的手?”
“沒下手。”蕭塵一臉無辜,“我就是路過,順便拉了個架。真正動手的是那個穿西裝的。”
隔壁的許昂要是聽到這話,估計能氣得吐血。
這就是傳說中的賣隊友?
“拉架?”民警被氣笑了,“拉架能把人拉進綠化帶里?那個被折疊凳拍臉的也是你拉架拉的?”
“那是他自己沒拿穩,彈回去了。”蕭塵說得一本正經,“物理學常識,作用力與反作用力。”
“嚴肅點!”民警猛地一拍桌子,“這里是公安局!別跟我在這耍貧嘴!”
就在這時。
審訊室的門被推開。
那個帶隊的中年警官走了進來,手里拿著一份文件,臉色有些難看。
他走到負責審訊的民警身邊,低聲說了幾句。
“那幾個學生的家長到了,在外面鬧呢。說是要讓我們嚴懲兇手,不給個說法就不走了。”
“尤其是那個黃毛他爹,帶了律師過來,說是要告到把牢底坐穿。”
年輕民警有些頭大。
“可是隊長,那邊那個燒烤攤老板和服務員都錄了口供,確實是那幫學生先調戲人,還動手打人。這屬于正當防衛吧?”
“防衛?”中年警官嘆了口氣,“把人打成重傷二級,這早就超過防衛限度了。而且監控死角,取證很難。現在輿論對這兩人很不利。”
局面陷入了僵局。
門外走廊里傳來一陣高跟鞋的聲音。
噠。
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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