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讓我跪下？”

“不不敢”光頭冷汗直流，把頭搖成了撥浪鼓。

“還要讓我女朋友陪酒？”

“我該死！我嘴賤！”光頭抬手就給了自己一耳光。

蕭塵看著他這副慫樣，有些無趣地搖了搖頭。

“軟骨頭。”

砰！

毫無征兆的一拳。

直接轟在光頭的鼻梁上。

咔嚓。

鼻骨碎裂的聲音清晰可聞。

光頭慘叫一聲，兩行鼻血狂飆而出，整個人仰面栽倒，重重地砸在地上，濺起一片灰塵。

“這一拳，是替剛才被你們嚇到的食客打的。”

蕭塵蹲下身。

伸出手，在光頭那張滿是鼻血和眼淚的臉上拍了拍。

啪。

啪。

聲音清脆。

“以后出門把招子放亮點。”

蕭塵的聲音很低，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寒意。

“別以為掛個金鏈子，紋個老虎就是黑社會了。”

“在真正的力量面前，你連個屁都不是。”

“懂了嗎？”

光頭此時哪還敢說半個不字。

他感覺腦漿子都被那一拳打勻了，整個世界都在天旋地轉。

“懂懂了”

他含混不清地應著，鼻涕血水流了一嘴。

“滾。”

蕭塵站起身，吐出一個字。

光頭如蒙大赦。

他掙扎著爬起來，連滾帶爬地往面包車跑，連回頭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地上那些斷手斷腳的小弟們見老大都跑了，也顧不上疼，互相攙扶著，狼狽不堪地逃離了現場。

面包車發動，噴出一股黑煙，逃命似的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