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那么說的,誰知道呢,我也沒吃過。”
“哥,這么好么,我也沒吃過。”
“大剛哥你吃過嗎,啥味?”
“滾一邊子去,你笑話我嗎,我吃沒吃過你不知道,咱們小時候就差穿一條褲子了,你說誰家能吃過。”
“哥,留幾條今晚嘗嘗吧,二伯還沒嘗過呢。”
“行。”
趙東他們仨不愧是好基友,屁股一撅別人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
趙父可能是今天收獲多了,心情太好,他們說吃幾條居然沒挨罵,突然這樣幾人還挺不適應。
黃鰭鯛和黃鯛其實是兩個魚,長得像,名字像而已,黃鯛價格比黃鰭鯛貴,內陸好多都容易弄混。
趙東有時間看看四周,發現了不對,“爹,你看看”他用頭指指海面。
“怎么了,看什么啊。”
趙二哥搶先問道,他也四下看了,是什么都沒發現。
難道東子還長了一雙善于發現的眼睛不成?
“哥,哥我知道,這是咱們下地籠的地方,你看我和大剛哥的,”阿健指著他側面不遠處的浮球。
趙大哥,趙二哥四下看看也發現了他們地籠網的浮球。
只有趙東的在他們的身后。
“東子,你又要爆網了,哎呀,這個命運呀,你吃干的我們跟著喝湯,”大剛笑著說。
趙父看著兩個兒子還沒反應過來,前面還覺得老二還算聰明,現在覺得蠢死得了,難怪阿健趙東大剛他們玩得好,這個蠢樣子他都不想帶著玩了。
“東子地籠網在后面,咱們網魚群正好經過那里,那時候還魚多,成群,地籠網沒意外黃鰭鯛或者別的雜魚都不會少,到你們這邊,魚群四下逃散,地籠網會有黃鰭鯛應該不能有東子的多。”
趙父給解釋了,沒辦法呀,誰讓兩蠢貨自己生的。
“啊,這樣啊,那也行,說明地籠網不會空網。”
兩兄弟這時候心情好,不在乎多多少少的,反正他們網里也會有,最多和阿健大剛一樣唄。
“都別廢話了,今天帶的簍子桶先簡單分揀一下。”
趙父實在看那兩個在那知足長樂的兒子不順眼,那還是指使去干活吧。
“爹啊,咱別分了,回家吧。”
趙東看看日頭,都到了正中間,回去正好吃飯去,早上稀飯,在使了幾個吃奶的勁早都消化沒了。
“才幾點就家去。”
“不是啊爹,大太陽的,現在魚剛捕完,回去還是新鮮的,能賣上價。”
“那就分揀好了再回去。”
“我胳膊都快抬不起來了,耽誤這時間回去我老婆都能比我干的快。”
沒辦法,趙東把它老婆都了抬出來,他胳膊感覺真要廢了。
“別人怎么沒事,就你這疼那疼的,就是呆廢了。”
最后趙父雖然妥協了,也是在對趙東的罵罵咧咧中返航的。
他爹搖櫓在最前面帶路,趙東背對著他爹用嘴型問旁邊的阿健他們,你們胳膊不疼嗎?
四人都回答疼,做齜牙咧嘴狀。
趙東知道答案圓滿了,他就說嗎,他拉網最多,比他拉的少的都疼,他也疼才是正常的。
“怪不得都半夜出來捕魚,真有大貨呀!”阿健和趙東感慨。
“你知道個屁,就在這感慨,那是白天溫度高魚都沉底,半夜出海,氣溫低,習慣在上面活動的魚還在上面進食,就容易捕撈到。”
“這你都知道,哥,你太厲害了。”
“阿健,你就不要捧臭腳了,我們聽的都要吐。”
“要吐,是你們暈海得原因。”
“哈哈哈哈哈。”
六人都借著阿建的話暢快的大笑著,對于擁有漁船的漁民來說,暈船確實太好笑了。
連活了半輩子的趙父都沒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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